沈烈便笑著握住她的手,之後輕輕一扯,將她拽到懷裡了。
隔著衣服,她的身子被壓在男人肌理清晰健實的胸膛上。
她今天穿的毛衣薄,隔著毛衣,她感覺到男人身上噴薄而出的力量,他的胳膊摟住她的後腰,讓她躲無可躲,只能被迫貼著他。
沈烈低頭,用自己的額頭抵住她的,眸光火熱,聲音卻沉而啞:「之前就想這麼抱你,肆無忌憚,想怎麼抱怎麼抱,想怎麼親怎麼親。」
現在她是他娶進門的媳婦了,在自家院子裡,好像可以隨意地放肆。
看她因為自己羞紅臉,聽她發出低低猶如小獸一樣被欺負的聲音。
而被這麼親密摟著的冬麥,作為女性的嬌軟好像一下子便被引了出來,她會忍不住沖沈烈撒嬌,會盼著他更寵自己,更呵護自己。
她故意用拳頭捶打他:「你就知道欺負我,就知道欺負我!」
沈烈就喜歡她愛驕的勁兒,這女人在外面挺能幹,和人說話有條有理,脾氣上來也火爆得厲害,可是在他懷裡,她就是最簡單純粹的小女人,單純又魅惑,被寵得無法無天。
他笑得聲音清朗,乾脆一個用力,打橫將她抱起。
冬麥嚇了一跳,從沒這樣過,下意識摟著他的胳膊,樣子有些傻。
沈烈低頭,親她的額頭,唇在她眼角留戀,低聲道:「當我這麼抱你的時候,你要勾著我的脖子。」
那聲音溫柔得冬麥心都化開了。
沈烈將冬麥放在炕上,小心翼翼地親,不過他並沒有再碰冬麥。
他試探了下,之後便說今天算了,好好養養,明天去醫院得檢查。
冬麥臉上紅通通的,乖巧地點頭。
晚上兩個人一起做的飯,冬麥主廚,沈烈燒火,冬麥看到還有剩餘的蝦米,也有豆腐,就做了蝦米豆腐,先把蝦米泡開了,用鍋燉過後,放涼後,加了一點醬油,並一口便宜的白酒,之後熱鍋裡放油,等到滾燙了,放豆腐,豆腐熱透了,就放蝦米,連同剛才調的汁也一起澆下去,熱油被潑得滋啦響,豆腐鮮嫩入味。
她又薅了一把菜,洗乾淨了,用剩下的一根嫩筍炒,炒熟了放一點點醋,加湯,這樣湯酸鮮入口,可以醒胃,一個蝦米豆腐一個菜,兩個人把燒餅熱熱,足足夠吃了。
沈烈一個勁說好吃,吃過後,沈烈讓冬麥坐旁邊看,他負責洗碗刷鍋。
冬麥並不是不勤快的人,但她覺得當沈烈這麼說的時候,她有種被寵愛的感覺,彷彿自己只是一個什麼都不用操心的小孩子,她很享受這種感覺。
她便抱著洋娃娃,坐在門口。
沈烈洗碗的時候,一抬頭,就看到她沒編辮子,烏黑的頭髮散落在纖弱的肩頭,她抱著洋娃娃,神情溫柔又天真,笑得很淺淡,但是卻足夠甜,甜得彷彿落進院子裡的晚霞都沾上一層蜜。
他重新低頭洗碗,心裡卻想,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她這麼好,陪他一輩子,這人生該多有滋味。
晚上睡的時候,沈烈摟著冬麥,冬麥抱著娃娃,沈烈什麼都不做,就是純抱著。
沈烈抱著冬麥親她臉頰,低低地說:「你抱著一個洋娃娃,我也抱著一個。」
冬麥便不說話,只在他懷裡哼哼,還用腦袋往他肩窩裡鑽。
沈烈笑:「你不是一個洋娃娃,你是一個小姑娘,我的小姑娘。」
這麼笑著抱著,他又覺得可惜,如果他不去從軍就好了,也許能早些認識,還能看看小時候的冬麥,或者早在林榮棠之前娶她,她就少了那麼多挫折。
他想,如果他不去從軍,或者早一年回來,他一定會娶冬麥。
冬麥於他,其實只看一眼就夠了,看一眼,就恨不得想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