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七天的甘蔗,看到甘蔗都想吐。」
冬麥聽他那語氣,忍不住笑出聲,笑過後,想想,又有些心疼他。
她輕翻了一個身,趴在他胸膛上:「這不是都過去了。」
說著這話的時候,她忍不住抬手,輕輕摸了摸他的頭髮。
他偶爾會這樣揉自己腦袋,她心裡挺喜歡的,現在她也這樣摸他頭髮,竟然覺得手感不錯,忍不住又摸了一下。
沈烈笑著捉住她的手,不讓她摸了,有力的胳膊輕箍在她後腰,纖弱的身子便被壓在了他雄健的胸膛上。
夏天,衣服穿得單薄,肌膚透過兩層衣服在緊貼著。
冬麥臉紅了,小聲嘀咕道:「在外面呢!」
沈烈耳語,聲音沉而啞:「放心,沒人來。」
潑墨一般的天幕籠罩在這片大地上,空曠的麥田,寂靜的村莊,好像一切都變成了遙遠的背景,夏風吹過時,寬大的玉米葉輕輕地掃過冬麥散落的發。
周圍並沒有什麼聲響,連狗叫都不見一聲,側耳傾聽,只有莊稼細碎的葉聲,以及汩汩的水流聲。
就在這種幾近安靜的聲音中,他們之間的動靜,也就隱秘到幾乎聽不見。
只是偶爾間,曖昧的滋滋水聲,還是讓冬麥羞恥到臉紅,她也只能咬著牙,死死地咬著,不讓自己口齒間露出一點聲音了。
好在一切都很輕微,就像傾軋麥子的轉盤,輕輕地研磨,細緻地交融,將一切的喜悅都磨得細碎而充盈,浸入到血脈中,酥麻了每一寸骨,無邊無際的暢快便猶如潮水一樣,將冬麥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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