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越發擔憂,忙抱著她:「冬麥,到底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冬麥輕輕地用拳頭捶打他胸膛,低聲埋怨:「你怎麼才回來!」
沈烈聽她這聲音,才稍微放心,至少不是出了什麼事,可能就是一點小情緒,他抱著她,忍不住低頭去親她的額頭:「我也是一直在趕時間,買梳棉機是大事,有些細節我得盯著,還得找車來運,沒辦法,一直在催,盯著人家把梳棉機和零件裝上車,我才趕火車過去天津,在天津沒歇著直接買火車票回來了。」
馬不停蹄,一點也沒敢耽誤,就想著早點回來,連吃飯都是匆忙在路上隨便買點啥吃,這兩天就沒睡正經覺。
沈烈並不是一個出不得門的人,他去哪裡不行呢,從來都是沒什麼畏懼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他結婚了,娶了冬麥,冬麥就是一根栓馬的樁子,他就是再野,也覺得心被她拴住了。
在外頭,時不時想起她,想得難受,看到什麼好看的好玩的好吃的,都想著,如果她來多好,那就可以讓她看看,讓她吃吃,讓她玩玩了。
冬麥聽著他這麼哄自己,聲音低低沉沉,溫和包容,心口便覺又酸又甜,摟著結實的腰,將臉埋在他胸膛裡,悶悶地說:「也沒什麼大事,就是一些雞毛蒜皮小事。」
她想,主要還是她想他吧,沒了他,覺得心裡像是缺了一塊。
沈烈聽著,捧住她的臉,細細地凝視。
冬麥臉紅心跳,閉上眼睛。
她想,他一定是要親自己了。
她也盼著他能親自己,還希望他抱著自己,就像那次在旅社一樣。
誰知道沈烈卻啞聲道:「我去洗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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