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耕倒是也想兒子了,當下帶著兒子去附近公園裡逛了逛,還拍了照片。
冬麥和江秋收過去了門面房,江秋收現在對店面佈置已經有些自己的想法了,畢竟餃子館開了那麼久,倒是給冬麥提了好幾個建議,冬麥聯絡了之前的裝修隊,讓江秋收直接和裝修隊談就是了。
她已經準備好了錢,就等談好了就開工,得儘快,現在要入秋了,中秋節馬上到了,她想趕在中秋節之前把店鋪開了,這樣又能整一回月餅。
江秋收自然也明白她的意思,其實他自己也是想著儘快把這糕點店定下來,如今自己爹管理餃子館已經有模有樣了,不用他幫忙,做慣了事情的人,如果閒下來反而沒意思了。
因為滿滿在江春耕處,江秋收兩口子也在陵城,老頭子江樹理又在公社裡,胡金鳳也懶得回村裡了,沈烈不在家,她就想著幫襯冬麥看看孩子,也讓冬麥省些力氣,晚上少起夜。
白天的時候,她沒事也過去糕點鋪子看看裝修,一來二去的,對那邊也熟了,恰好那天馮明華過來找冬麥玩兒,看到了,說了幾句話。
胡金鳳看人家挺好的姑娘,就打聽了打聽,知道人家還沒結婚也沒物件,喜出望外,言語裡試探了好幾次,馮明華感覺到胡金鳳的意思。
她和江春耕打過交道,誰想到如今江春耕離婚了呢,突然來這麼一出,倒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胡金鳳見馮明華不太接這話茬,便有些失望,想著人家想必是沒看上自己兒子,想想也是,兒子到底是個二婚,結過婚,還帶著一個滿滿。
她只好不提這話茬了,想著等回頭看看再說。
冬麥聽胡金鳳提了後,想了想,覺得人家馮明華條件挺好的,自己哥哥現在雖然也掙了錢,但人家能不能看上,還是得看人家,讓自己娘不著急,有機會請馮明華到家吃飯,把哥哥叫來,再試探下就是了。
萬一不成,彼此面上也不至於尷尬,胡金鳳也就應了。
這天,冬麥剛和胡金鳳說定了,過去工廠,就接到蘇聞州電話:「沈烈什麼時候回來,有信嗎?」
冬麥便和蘇聞州提起來自己媽媽說定的那六百公斤的指標:「這個我哥已經過去商業局對接了,首都方面發傳真的話,估計明天就能辦下來,我哥那裡沒時間的話,我明天過去見一趟徐先生,和人家談談,看看能不能先定下來六百公斤的。」
蘇聞州點頭:「這樣也行,先談談吧,能賣多少是多少,我已經打聽過了,咱們陵城的商業局真是沒辦法,根本弄不到指標,沒法指望了。」
一時又提起來孟雷東那裡,蘇聞州道:「我知道他過去首都是去找誰,他是仗著孟成松最後那點關係弄指標,對方來頭比較大,平時也不好輕易張口,這次他去找,看來對出口機會是勢在必得。」
冬麥:「反正人家有本事,人家弄到,人家就賣,也沒啥好說的。」
蘇聞州點頭:「你這兩天先過去和徐先生談一談吧,或者讓你大哥陪著你去也行,沈烈去新疆,一直不回來,就怕萬一人家覺得沒戲了,直接走了,畢竟人家挺忙的,不會一直耽誤在咱這裡。」
冬麥也是這麼想的:「那我們明天過去,先穩住人家,可別走了。」
第二天,冬麥自己先做了一些月餅提著,之後便去找了彭天銘,彭天銘當即帶著她一起去見徐先生,誰知道到了招待所,卻見樓下停著一輛車。
看到那輛車,彭天銘頓時皺眉:「我看著車牌號,那不是孟雷東的車嘛,他從首都回來了?」
冬麥:「他從首都回來,馬上就來見徐先生,估計是拿到了出口指標?」
彭天銘:「看來是了,還真有他的!」
有時候你不得不佩服人家,父親剛去世,馬上收住悲傷去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