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麥有些茫然地看著江春耕:「哥,怎麼了?」
江春耕臉便紅了,他有些懷疑是,但是又怕說出來後萬一不是,妹妹白高興一場到時候肯定不好受,當下猶豫了下,還是說:「會不會是你有了?」
冬麥茫然:「什麼有了?」
江春耕無奈了:「肚子裡。」
冬麥聽懂了,驚訝得瞪大眼睛:「啊?」
江春耕便頭疼起來:「你這樣子,很像是懷孕了。」
冬麥想了想:「可是我之前坐車進城,肚子裡也翻騰著不舒服,那都是兩個月前了。」
江春耕皺眉:「你之前和現在犯噁心感覺一樣嗎?」
冬麥:「好像又不太一樣。」
江春耕覺得,這種問題實在不該自己和妹妹提,不過現在出門在外,他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那就是了,以前暈車犯噁心,和現在不一樣,所以還是小心點好。你——」
他糾結了下,想繼續問,卻不知道怎麼問。
畢竟這種事,作為哥哥並不好和妹妹這麼提。
冬麥咬著唇,皺著眉頭瞎想,她這才想起來,自己這個月,好像一直沒來月經,上個月什麼時候來的?反正不對勁,明顯是不對勁。
所以,她真可能是有了?
冬麥一下子激動起來,又有些不敢相信。
江春耕看她這臉色,便猜到了,低聲說:「你也覺得可能是有了?」
冬麥激動又忐忑,心裡一下子樂開了花,可又怕是自己想錯了。
她嘴唇張了合,最後終於說:「也許,也許是有了吧。」
說出來卻是結結巴巴的。
江春耕聽這話,便明白了:「那我們先去醫院看看吧。如果真懷上了,頭三個月還是得小心,不能出差池。」
他一說去醫院,冬麥馬上清醒過來了:「現在去?可是現在去,我們的火車就耽誤了,耽誤了火車,回頭沈烈帶著貨一個人去首都,萬一有顧不過來的呢?再說他見不到我們,也會擔心我們啊!」
江春耕:「那我帶著你彭廠長那裡,請她帶著你去醫院,我自己去首都。」
冬麥:「哥,還是算了,我想去首都,好不容易的一次機會,再說我如果真懷上了,估計也得有快兩個月了,哪至於坐個車就出事呢,我可沒那麼弱!」
她無奈地說:「況且,也不一定呢,就是猜猜罷了!」
江春耕便沉下臉來了:「冬麥,這個時候你要聽話,你跟著去,我不放心。」
冬麥:「可是哥,我不去,我也不放心,去首都,坐火車也就五六個小時,我又不是沒坐過火車,一點不顛,穩著呢。」
她故意說:「反倒是你,根本沒坐過火車。」
江春耕略沉吟了下,卻是堅定地道:「不行,冬麥,你不能去,萬一出什麼事,我會後悔,我現在就把你送彭廠長那裡去。」
冬麥見這樣,知道是沒法了,咬唇:「行吧,那我自己過去彭廠長那裡。」
但是江春耕卻不由分說:「我送你過去。」
他看看時間,先把火車票改了,改成了下午的,之後又帶著冬麥趕公交車,把她送過去彭天銘那裡。
江春耕:「你這幾天,不要亂跑,就留在彭廠長那裡,千萬別到處走,不然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冬麥無奈,心想八字一撇呢,真是犯不著,不過還是道:「行,我知道了。」
江春耕又叮囑說:「等會和人家彭廠長說說,也讓她注意點。」
冬麥簡直不知道說什麼了:「哥,真犯不著。」
江春耕堅持:「我覺得犯得著。」
冬麥便不說話了,她哥真倔。
不過她想想,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