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劍術三大絕招之一,沒有相當的內力,根本練不好。
劍一頓一彈,粘在劍鋒上的蛇鱗反射司馬長安,去勢之勁,從金鞭上射出來一下橫飛出數丈,才再往上拔起來。
無極沒有追擊,劍勢如虹,人如奔馬,一聲“走”,護著三個弟子,直衝出林外。
那些死士正要追出去,卻被司馬長安喝住:“讓他們走!”聲落人落。
兩個死士旋即掠至他身旁,一個道:“在樹林裡我們留不住,出了這個樹林更難留得住的了。”
“可是--”
“讓一個狼人走脫,與讓他們走脫並無分別。”
“他看來並不是狼人那一夥。”
“當然--”司馬長安冷笑:“否則也不會這樣闖進來,他們是魏初的人,狼人絕無疑問是盛北川的了。”
“不是說,他們原是一鼻孔出氣。”
“這大概是因為元寶的勒索,魏初既拿出得起錢,當然用不著再跟盛北川合作,盛北川相信亦看出魏初的意圖,雖然知道人們在這裡設伏,沒有得他訊息。”
司馬長安笑起來:“不等我們動手他們先自溜了,對我們可是大有利。”
一個死士忍不住問:“那個老道士不知道是什麼人?”
“青城上清宮--”司馬長安一字一頓:“掌門人無極!”
那些死士齊皆怔住,司馬長安笑接道:“有人說這個牛鼻子一身武功已臻化境,飛花摘葉,任何東西在他手上都變成可怕的武器,一劍在手更就驚天地、泣鬼神。”
眾人眼前立時彷彿又出現了無極一劍斷樹的神威。
“我們今天能夠將他那柄劍迫出來,亦足以自豪的了。”
也許因此,司馬長安笑容更盛。
“不是說,這個牛鼻子不問世事?”一個死士問。
“天下間的事沒有是絕對的。”司馬長安又笑了:“據說魏初的獨生子就是拜在無極座下,他既然有辦法令無極收他的兒子為徒,當然亦有辦法將無極請出上清宮。”另一個死士即時奔來,稟告道:“那些車子看過了,載的是整塊的金子。”
“整塊的?”司馬長安一皺眉。
“一輛車子一塊,每一塊只怕有二三萬兩。”
“好一個魏初--”司馬長安雙眉突然開展,笑起來。“果然是老奸巨猾。”
魏初當然已笑不出來,也沒有絲毫驚異或是憤怒的反應,在聽到無極回來的訊息後,他便表情木然,一直維持到現在。
無極的神態與離開之時並無不同,看來仍是那麼高不可攀,魏初卻已看出他內心的不安,看出他在自己面前已矮了一截。
所有的話都是由無極說,沒有半句虛假,亦無意掩飾這一次的失敗,但他若仍是未出發之前的無極,這番話一定留給魏金鵬說,現在他卻就像是魏初的下屬。
魏初滿腔的不愉快亦因此消失了一半,能夠完全控制這個老道士,在他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無極將話說完,目光卻沒有從魏初面上移開,他希望能夠看透魏初的內心,可是連魏金鵬這個兒子也看不透,他這個外人又怎能夠;魏初沉默了片刻,臉上終於有了變化?竟然露出笑容,無極、魏金鵬不由齊皆一怔。魏初笑著道:“我應該考慮到司馬長安可能已得到訊息,叫你們小心一下,可是竟然會沒有人記起來,一心只防著盛北川。”
魏金鵬迫不及待地問:“這我們如何是好?”
魏初又笑笑:“金子由我們送上去與由司馬長安送上去,並沒有多大分別。”
無極目光一閃,道:“侯爺是說,司馬長安會將那些黃金送上七重天將皇上贖下來?”
“七重天易守難攻,現在局勢又未定,何況他們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