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倒是死了一半有多。
“嗚……”
其中的一頭野靈犬見瞄頭不對,當即仰頭吠叫了一聲,就在這聲音一落下時,那原本正攻擊著墨的野靈犬迅速的後退,一雙兇殘的眼睛緊盯著他,似乎很是不甘似的,吠叫了幾聲後便往林中狂奔而去。
斜指地面的劍在滴著血,地面上,雜草叢中,一些野靈犬的屍體凌亂的散了一地,周圍盡是一片腥臭的味道,十分剌鼻,墨看了周圍一眼,長劍一轉,反握於身後,當即邁步往前走去。
只是,此時的他並不知道,自己腰間的凝魂石被先前的一頭野靈犬給扯落了下來,正遺失在那雜草叢中……
“快點!慢吞吞的做什麼?我們可是出來找野味的。”
就在墨走後的不久,幾名年輕的男女往這邊走來,他們一身幹練的白色勁裝著身,有的腰間垂吊著玉佩,有的腰間插著匕首,從衣服的布料和身上的佩飾可看出,這幾天應該是一些大家族來此歷煉的子弟。
一女三男容貌很是出色,那三名男子約二十五歲左右,而那名女子卻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而在幾人之中,似乎是以為著的那名男子為主,因為是他在前面帶路,是他在對著身後的幾人喝著話語。
那名女子顯得有些軟弱,眉眼音盡是懼意與膽怯,看著周圍的環境,緊緊的抱著胸前的劍,問:“大、大堂哥,我們會不會遇到危險?這裡周圍都沒有人,我們是不是走得太遠了?林叔讓我們不要走太遠的。”她的聲音很小,說話間,又不敢去直視著前面的男子。
前面的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的殺氣,頭也沒回的繼續往前走,不耐煩的道:“雲汐,你能不能別一路問個不停?不就出來找找有沒野味嗎?用得著怕成這樣嗎?你可是夏家的子弟,就你這膽量難怪這回家主要讓你出來歷煉,你這性子真該改改了,要不然你以後怎麼生存?”
“就是,雲汐,鎮川哥說得對,你要多聽他的話才行,再說,我們現在都了來了,你現在說又有什麼意思呢?”旁邊的一名男子開口說著,看著她的目光根本幾乎可以說是輕蔑與鄙夷。
而旁邊的那名男子則沉默著,厭惡的看了她一眼,這樣的女子,竟然是他的未婚妻?真不知他父親是怎麼想的,就算夏家是大家貴族,但這空有出色容貌卻膽懦弱毫無一用處的夏雲汐又怎麼配得上他堂堂喬家少主喬振東?
被兩人這樣說,她不由的低下了頭,偷偷的看了身邊的未婚夫一眼,怯怯的喚了一聲:“振東……”
“幹什麼!”喬振東冷著聲音問著,壓根沒給她好臉色看。
“我、我腳痛……”她以前一直呆在家裡的,都沒走這麼多路,這回她爹爹讓她跟著出來歷煉,她走了好多路,腳都起泡了,可是她卻不敢說。
“才走這麼點路你腳痛?你還當這裡是你夏家大宅,你還是閒坐在後院的千金小姐嗎?出來這裡你只能跟我們一樣,有苦你也得自己往下嚥了!”他厭惡的瞥了她一眼,衣袖一拂,大步的往前走去,將她甩在身後。
又被罵了,她難過的低下了頭,眼淚汪汪的看著自己的腳,腳趾處,白色的靴子已經被染紅,鮮血滲出,每走一步都是痛的,她本來不想來了,可他們卻偏偏拉她一起來,來了之後又一直不理她,心下泛酸澀,她覺得自己好沒用……
“啊……嘶!”
腳下步伐一個踉蹌,她整個人往前撲了下去,雙手擦過地面,被那沙石擦破,剌痛的感覺襲來,她抬起手一看,兩個手掌皆是鮮血淋漓,痛得她眼淚直掉著。
前面的三人聽到後面的聲音,回頭瞥了一眼,看到摔了下去,不由的皺了皺眉頭,道:“你怎麼搞的?連走路都能摔到?前面就有死去的靈獸了,我們到前面去搬些回去就可以了,你坐在那裡幹什麼?難道還想我們過去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