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自家爹爹和兄長不必擔心,她往前一步,來到帝宗痕的面前輕身行了一禮:“唐心見過帝莊主。”
“原來你就是唐心,哼!長得確實是有狐媚的資本,也難怪迷得我兒神魂顛倒!”帝宗痕冷哼一聲,同時也暗暗打量著面前的她,見她言行舉止透著一股不知打哪裡來的自信,眉宇間隱隱若現的那挘�灝糧�僑盟�俑脅輝謾�
不過就是一個空有美貌無法修煉的普通女子,她哪來的自信?哪來的清傲?
“你!”唐子浩怒瞪著他,竟然敢這樣說他妹妹,這帝老頭真是可恨!
唐心淺淺而笑,不惱也不怒的直視著他:“莊主這話說得真是奇怪,莫非覺得帝殤陌是一個只看重外表的重色之徒?或者說他是一個輕易便能被人誘惑的男子?”淺笑的聲音一頓,繼續不緊不慢的說著:“我與他不過就是一相交的友人,今日莊主卻如此聲勢浩大的上門大鬧,真不知這是為了哪般?”
“就一相交的友人?笑話!”他沉聲一喝,厲目一掃:“若只是如此簡單,他豈會為你忤逆我的意思,拒絕蘇家親事,為你處處頂撞於我!”
“莊主貴為一莊之主,在江湖上也頗有名望,竟為了這事就大鬧相府,侮我家人,若是傳了出去,只怕也會讓江湖中人恥笑。”見他氣結,她淺淺一笑,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我未曾得罪過莊主,莊主卻口口聲聲說我唐心是廢物,言語侮辱,更將所有過錯加註在我的身上,莫非,這就是堂堂一莊之主的作風?”
“好個伶牙利齒的女子!只可惜,空有美貌,卻是草包!”帝宗痕眯著眼,眼中厲光咋現,向來只有被人尊敬的他今日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給說教了!而且還是一個無法修煉的廢物!真真叫人心中怒氣難消!
唐心眸光一暗,微勾的唇角帶著幾分嘲弄的笑意:“莊主敢不敢跟唐心打個賭。”
一聽這話,大廳眾人錯愕的朝她看去,打賭?她到底想幹什麼?她知道站在她面前的這人是誰不?那可是威震一方的天下第一莊莊主帝宗痕!她竟然敢用那樣的語氣跟他說話,就不怕他一個動怒,一掌將她拍死?
“打賭?”帝宗痕輕蔑的睨了她一眼:“就憑你也配跟我打賭?哼!不自量力!”
清澈的眸光看了他一眼,輕柔的聲音帶著不緊不慢的傳出:“正因莊主口口聲聲說我是廢物,說我不自量力,我才要跟莊主打賭,莫非莊主是不敢?”
“好!我就看你到底要玩什麼把戲!”他衣袖一拂,轉身往座位坐下。
唐心朝蘇若水看去,後者正盯著她,那目光還是一如既往的暗藏妒忌,其實她真的很奇怪,這蘇若水美貌天賦都是一絕,沒事為何總看她不順眼?甚至還希望她死在狼口中?
“很簡單,既然莊主對我不屑,那就由莊主親自來跟我比試,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如莊主所說一樣,是個廢物,不過,莊主你也知道我體無武之力,所以比試之時,自然是不能動用武之力,只能用招式取勝。”
“哈哈哈……”
帝宗痕仰頭大笑,似在笑她的無知,似在笑她的天真,在他的眼裡,她不過就是一個不能修煉的普通人,隨便一個人都能輕易的將她打敗,她竟然敢提出這樣的要求,真是可笑!
蘇家主父子和蘇若水更是怔愕的看著她,本以為她會提出什麼來,沒想到竟然是比試?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敢說出這樣的話,真不知該贊她的勇敢,還是她的愚蠢。
柳少白則若有所思的看著她,暗暗的打量著,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她那雙眼眸偶爾流露出一股自信的神采,這幾日的相處,讓他知道她絕不是那種無知的人,既然如此,那她為何說出這樣的話?莫非……只是,就算她真的有兩下子,只怕也絕不是帝宗痕的對手,這場比試,未比已知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