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肯定又幹過什麼好事了。不過他也不問,把一疊檔案放到我面前叫我過目一遍,便退出了房間。
我捧著檔案,跑到奧古斯汀身邊,坐到他懷裡,看了一頁,打了個哈欠,又突然笑了起來。
“想到什麼好事了,寶貝兒?”奧古斯汀很自然地接過我手裡的紙張,掃了一眼,沒發覺什麼有趣的。
“我想到了殷宇陽。”我邪笑著,“你說他今天回去會怎樣?”
奧古斯汀輕哼了一聲,接著也不懷好意地笑起來,托起我的下巴吻了上來,“這不是正合了你的心意嗎?”
霍華德按照我的意思密切留意起薩德的動靜,不出一個月薩德領地內果然傳出了些訊息。訊息的版本很多,有的說老親王要退位,有的說基斯?達西法要篡位,不過這些訊息唯一的共通點就是薩德的高階貴族有分裂的前兆,支援維多克繼續在位的和支援基斯登基的,兩派已經都有支持者,而這分裂似乎就是從基斯的雙頭狼城堡開始的。
“主人,您看……”霍華德詢問著我的意思,當初分傳力量給他的是基斯,這件事已經被他認做了一生的恥辱,雖然那時他也是自願的,但現在他見了薩德就厭惡,恨不得立刻把基斯殺了。如果要殺一個血族,公爵當然比親王好對付,但如果基斯不登基成王,有那個元老級別的維多克坐在薩德王位上,要為德修爾復仇就更麻煩。
“這樣不是挺好嗎?”我勾著嘴角,雖然慢了些,但終於也等到我期望的訊息了。哪邊勝了都沒關係,我想要的只是他們內部的分裂而已,到時候想趁虛而入的就不光是我們了,也許不用等我們動手薩德就完了。“對了,娜拉怎麼樣了?”
“她的表現不錯,看起來也許是真心歸順的。”霍華德回答道。
我點點頭,“還有什麼事嗎?”
霍華德想了想,突然有些欲言又止。他看看我,猶豫了幾秒鐘後開口,卻是對著奧古斯汀。
“肯特公爵,不知道你這裡是否有德修爾殿下留給你的東西。”
“嗯?什麼意思?”奧古斯汀皺了皺眉。
霍華德又轉向了我,“主人,您還記得我提起過的德修爾殿下的那本手札嗎?其實其中有一部分我一直不明白,最近才發現,或許是這本手札缺了一部分。”
“什麼?”我叫了起來,那本手札在收了霍華德做僕人之後我就看過,沒發現什麼關於我的事才放心地還給了他,現在他告訴我那本竟然有殘缺?先不論那些小說電影中經常出現的情節,直覺告訴我,殘缺的往往是最重要的。
我看著奧古斯汀,他一臉疑惑。手札他也見過,暗紅色的封皮,上面德修爾的字跡讓他感慨了許久。
“我不記得父親留給過我什麼,不用說手札,連紙都沒有。”
“難道不是紙張嗎?”霍華德輕聲自語道,“或者在這個城堡的某處?”
“霍華德,那部分大致記錄了什麼?”
“記錄了一種大面積防禦魔法,我照著試過幾次,但從來沒有成功過,所以我想應該是缺少了些什麼重要的步驟。”
奧古斯汀緊皺著眉頭,努力回憶著,“大面積防禦魔法……難道是暗障?”
霍華德聽到這個名字立刻眼睛一亮,“對,就是這種魔法,肯特公爵果然知道些什麼。”
“別高興得太早,”奧古斯汀立刻又潑了他一身冷水,“我也只知道這個名字,父親提到過,但我也從來沒見他使用過。”
“這個大規模到底大到什麼程度?”我問奧古斯汀道。
“照父親的說法,也許至少可以把威弗爾一半的領地容納進去。”
我吸了一口氣,覺得問題有些嚴重了,要破壞如此面積的地方,只要持續狂轟濫炸就行了,但防禦卻不同,必須時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