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破了開始吮吸。
“瑞，你……”
“寶貝兒，起來了？”門鎖發出開啟的聲音，奧古斯汀託著餐盤進來，隨即怔在了原地，臉上的表情頓時從萬里無雲變成了烏雲密佈，“寶貝……”
“奧古斯汀，你別誤會！”我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等到奧古斯汀醋勁完全起來了我就完了。不過瑞現在的姿勢也實在有點……他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變成了人的樣子，雙手耷拉著不懂得使用，為了咬到我垂在床上的手指，整個光溜溜的人跪伏在床上，屁股翹得高高的，這怎麼看都像是情人間玩的那種情趣遊戲裡的主奴鏡頭。
“奧古斯汀大人！奧古斯汀大人也變得好小啊。”聽到奧古斯汀聲音的瑞跪立了起來，衝著奧古斯汀直笑。他似乎更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是需要把重點部位遮住的……
“奧古斯汀！你盯著瑞看幹什麼！”我扯過床罩把瑞的下半身遮起來，“瑞，你聽好了，不是我和奧古斯汀變小了，是你變大了！還變成了人的樣子！”
瑞不太能理解般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終於發現了自己的樣子變了。看看長著纖長手指的雙手，他把手舉平到身體兩側，上下襬了擺，然後露出沮喪的表情。“主人，怎麼辦，翅膀不見了，飛不起來了。”
“瑞，人是沒翅膀的，至於飛……不知道你會不會飄浮。”
“寶貝兒，現在不是討論他會不會飄浮的時候。”奧古斯汀用一種醋意無處發洩的無可奈何的口氣說著，放下手裡的餐盤，託著瑞的臉仔細審視了一陣，“這真的是瑞？”
“奧古斯汀，你別對瑞動手動腳！”
“哦？寶貝兒，你吃醋？”奧古斯汀煞有興趣地把視線移到了我身上。
“不是，我只是在保護瑞。”我一哼，我才不像奧古斯汀那樣會吃醋呢，我只是在防止這麼可愛的瑞落入狼口。
“真的麼？”奧古斯汀帶著笑意挑起我的下頜，手指微微摩挲了會兒後，對著我的唇吻了下來。
“……奧古斯汀，瑞看著呢……”
“這有什麼關係，它過去也一直看著，現在不過換了個模樣而已。”
奧古斯汀毫不介意地繼續深吻，手還開始伸進被子裡頭撫摸。我想想他的話也有道理，但是這麼個孩子模樣的在不到一米的距離內觀看著這種鏡頭，似乎總有些不太舒服。視線朝瑞瞥了瞥，只見他歪著腦袋似乎在思考一個什麼問題，兩秒鐘後忽然想通了般又跪立了起來，硬是擠到我和奧古斯汀中間，把還在熱吻中的我們強行分開。
“瑞？”奧古斯汀皺著眉看看他，他卻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而接下去的言行更是讓奧古斯汀悔不當初。
“瑞也要親親！”
瑞嘟著粉紅色的小嘴，忽然間便湊到了我面前，毫不猶豫地對著我的嘴親了上來。不僅如此，他的手還開始在我身上胡亂地摸來摸去。
“……瑞！”我偷偷看看奧古斯汀，他似乎已經愣住了，“瑞，你不可以這樣……”
我捉住他的雙手，把他推開一些，但他看起來很不明白自己哪裡做錯了。
“主人為什麼不感到舒服呢？瑞看奧古斯汀大人這樣做的時候主人總是很舒服的。”他迷惑地癟癟嘴，大眼睛對著我眨了眨，隨後轉過頭，“瑞哪裡做得不對呢？奧古斯汀大人教教瑞應該怎麼做嘛。”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純潔無知也是罪過了，奧古斯汀整個人已經完全僵化，只有嘴角週期性地抽動著，想怒不能怒，想吃醋就更沒地方吐酸了，誰讓瑞的這些“知識”都是從他那裡學來的呢。
“奧古斯汀大人？”純潔的小蝙蝠還在虛心等待中，“主人，奧古斯汀大人怎麼不說話了？”
“……呃……他只是一時……”
“奧古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