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張陽,不明白嚴家老人為什麼會要去關注這麼一個年輕後輩。
只有張陽明白嚴家老人的意思,她是想讓自己幫著孩子治病。
張陽走過去,想要看看這孩子的病情,卻被那魁梧的莊稼漢子擋住了。
“你幹什麼!離我家娃遠一點!”這漢子一臉警惕的看著張陽,擋在張陽的前面,根本不讓張陽靠近自己的孩子。
“就是。小孩子別搗亂,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那老頭也跟著嚷嚷起來!
“你們喊什麼!”嚴家老人聽到孫家的老頭跟漢子這麼跟自己恩人說話。當場就怒了,大聲道:“你家孩子的病,如果連縣城醫院都不敢收,那能救你家孩子的,也只有你們眼前的這個人了!”
嚴家老人在門口時候聽到連縣城醫院都不肯收這孩子,就知道這孩子得的病肯定不是一般的疾病,她雖然早年也是縣城醫院的一名醫生。當年嫁入嚴家之後就辭去了工作,一心照顧嚴家的爺倆,醫術早就生疏。不過有張陽這樣的醫聖張家傳人在,她才放心讓孫家的人把孩子送進來,因為她清楚的知道只有誰才能救這孩子。
“什麼!!!”
孫家的人一聽嚴家老人這麼說,一個個全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張陽。
嚴家在北郊縣城裡都是十分出門的中醫世家,村裡好多人,其實生病了都不愛去縣城醫院,貴不說,還總是遭那些縣城醫院裡的醫生白眼,所以這附近的人還是喜歡來嚴家這裡求醫問藥,只是嚴梁飛的爺爺父親去世之後,漸漸的才再沒人來嚴家上門求醫。
可現在,嚴家老人竟然會如此說一個年輕人,讓孫家的人根本不能接受。
“飛兒她奶奶,這可是我家的寶貝孫子,你,你可不能胡來啊!”孫老頭看著嚴家老人,還是有些不敢信。
“能救你孫子的人,只有他!”嚴家老人直直盯著孫老頭的眼睛,肯定的說道,語氣根本不容質疑。
孫老頭與嚴家老人對視了幾秒,狠狠一咬牙,轉過頭,對那大漢說道:“二蛋,給那娃讓開!”
聽到自己的父親這麼說,這個名叫二蛋的漢子撓了撓頭,有些不情願的讓開一條路來。
救人要緊,張陽顧不上跟這個鄉下人一般計較,大步走向床邊,仔仔細細的給那孩子檢查了一番。
這孩子表面什麼事都沒有,可呼吸微弱,渾身冰涼,但額頭上還有虛汗冒出,張陽皺起眉頭,緊跟著解開他的衣服,發現這孩子身上衣服穿得雖然很多,但他還是渾身冰涼,但內衣卻還是有些潮溼,顯然是虛汗所致。
張陽的目光集中到他臉上耳朵下,一片密密麻麻如同雞皮疙瘩一樣的小紅疙瘩上,當即一驚,連忙翻過孩子的另一邊臉,看到另外半邊臉上的耳朵下,也有相同的一片紅疙瘩。
病因原來在這裡,張陽直起腰,臉上浮現出一份自信的微笑來,這孩子的病,他有把握治療。
“我家狗子怎麼樣了!”看到張陽露出微笑,那大漢心中立馬騰起一股希望來,急切的追問道,甚至都忘記了剛才正是自己不讓張陽靠近給自己孩子治病的了。
張陽沒有回答,而是望向這大漢的雙耳下,他發現,這大漢的耳朵下面,也有相同的一片紅疹,只是沒有那孩子的明顯,接著,張陽又掃視過孫老頭,跟那個婦女,這兩人的臉上則沒有這片紅疹。
這孩子明顯是得了一種傳染性極強的傳染病,稍有不慎,就會引起一場瘟疫來。
“你家孩子的病發是什麼時候。”張陽看了一圈後,望向大漢問道:“還有,你們在這之前,有沒有吃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大漢緊張的回答道:“就是昨天晚上,俺從地裡幹活回來,到家之後,俺家狗兒突然就昏了過去,全身忽冷忽熱的,連夜我就跟孩兒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