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
“你們別這麼表揚她,她就是一個野小子的性格,平日裡瘋野就算了,這次還說什麼趁年輕要去江南玩一趟。”
姜樹人一驚,“她要去江南?”
為什麼沒有聽她提起過,什麼時候的事情,她明明知道他隨時會來提親,怎麼可能會選在這時候去江南。
元夫人笑得寵溺的說:“我也是說她,都這樣大的人,同年紀的你們都當娘了,她還只想著玩,可是我就她這麼一個女兒,她說要多玩兩年,去看看魏國風光,我也只好隨她了。”
淺淺和劉羽琪臉上的笑容同時淡了下來,互相看了一眼,在對方眼裡看到了一抹沉凝。
許氏有些沉不住的氣的問:“元小姐已經出行了?”
元夫人說:“這倒沒有,但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了!”
“怎麼這麼突然?”許氏迷茫的看向姜樹人。
姜樹人哪裡不明白元夫人的意思,怕是想拒絕這門婚事,所以根本不給他們說出口的機會。
但即使這樣,姜樹人仍然抱有一些期盼的遞上錦盒說:“這是晚輩帶來的一些薄禮,還望夫人笑納。”
元夫人臉上笑得客套的說:“這怎麼好意思呢!這無緣無故的,我怎麼好收這麼大份禮,姜公子還是帶回去吧!”
姜樹人眼睛瞬間黯了下來,他不清楚出了什麼事,但看得出來,元夫人不同意這門親事。
明明上次元夫人來了他們的酒坊,還見過他,事後元珊說她娘對他印象不錯的,怎麼突然有了這麼大的變化。
“伯母,我們特意來看元珊的,若是方便的話,能讓她出來和我們相見嗎?”淺淺突然提出要求。
元夫人笑著拒絕說:“真是不好意思了,你們來了,我本來也該讓她出來見你們的,但一來,珊兒染了風寒,這會兒剛喝下藥在屋裡休息,不便見客,二來,姜公子畢竟是外男,珊兒也不方便露面。”
說到這裡,淺淺他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劉羽琪說:“真是不巧了,這次是我們打擾了,麻煩伯母替我們向元珊傳句話,讓她好好休息,我們有空下次再來看她。”
“好的!這次是我們招呼不周了,等珊兒身體好了,到時候讓她下帖子請你們來府裡玩!”元夫人跟著起身,一副送客的樣子,一句客套的留話都沒有說。
淺淺幾人維持面上的笑容,說了幾句就離開了元府。
出了門府,許氏立刻出聲問:“怎麼會這樣?”
淺淺微微抬手說:“我們回府再說。”
“嗯!”許氏一臉凝重的跟著上了馬車。
先前元珊明明也說了元夫人很滿意樹人,怎麼突然態度變了這麼多,難道是元府看不上他們的家世?
想到這裡,許氏一臉惴惴不安,又覺得對不起樹人,若不是託生到了他的肚子裡,隨便生在哪個貴府家裡,以樹人的聰明才智,肯定不會遇上這麼難堪的事情,求親被拒。
如回去時一樣,姜樹人騎著馬,淺淺三人坐在馬車,馬車駛車,三人便熱烈的討論起來。
劉羽琪率先說:“這中間肯定出了什麼事,而且元珊應該是被家裡軟禁了,所以元夫人才不讓我們去見她。”
許氏一臉緊張的問:“這樣的話,那不是結不成婚了嗎?”
劉羽琪眉宇微沉,沒有說話。
她沒想到會是這樣,畢竟當初元珊說得挺好的,還說她娘極喜歡姜樹人,很是滿意她能嫁到姜家,也不在乎姜家家底過於薄弱。
淺淺長嘆息一聲,“我以為就元大人可能會反對,原來元夫人也不贊同啊!”
劉羽琪挑挑眉,聽到淺淺這話,立即想到了一種可能性,說:“你猜得沒錯,應該是元大人不滿意,而且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