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說一句,朕要了你的腦袋!”月無塵眸色一沉,不滿望川拿如花調笑。
“皇上早就應該摘了這個人的腦袋。”有月無塵撐腰,如花得意洋洋地朝望川扮了個鬼臉。
望川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如花,“微臣還是撤了,再待下去,微臣的這顆腦袋就要保不住了。”
他說著,朝月無塵掬禮,便大踏步離開了浴池。
如花看著望川的背影發呆,秀眉微蹙。若她估計得沒錯,望川要對月無塵說的話本不是這些吧?說到底,望川對她心懷介蒂,不放心她,才沒有說到正題。
“還在看,人都走了。”月無塵的聲音拉回如花的思緒。
如花握了握藏在袖口的匕首,告訴自己莫忘正事,無論是偷摸拐騙,一定要取得月無塵的血。
打定主意,她笑著衝向月無塵,要替他擦澡。孰知月無塵像是受到極大的驚嚇,她才撲上,月無塵便彈跳到水池中央,讓她夠不著。
她朝月無塵招手,笑容謅媚:“皇上,您過來一些,奴婢才能好好服侍皇上!”
“朕不習慣你這個丫頭服侍,還是免了。”月無塵說著又離她遠了一些,這令如花很不滿。
“壞習慣是可要慢慢改回來。以後奴婢就是皇上的貼身宮女,皇上就得慢慢習慣才行。”如花的臉笑成一朵盛開的花,自以為夠友善。
月無塵哭笑不得,自然看出這個女人對他有不良企圖。
這個女人若一輩子要不到他的血,是不是就會一直留在他的身邊?對他露出這種可愛的笑容?
“朕以為,不習慣女人太過親近這種習慣是好的。如花,你在一旁候著就行了,朕自己會洗--”看著如花作勢欲跳下浴池,月無塵嚇得不輕:“你要做什麼?!”
“奴婢只有下水了,方能好好服侍皇上啊。”如花笑容依然燦爛,卻在心中詛咒月無塵。
實在不行,乾脆對他下毒好了。不過她的毒術非常一般,雖說跟凌茉混過一段時間,凌茉吵著要收她做什麼小師妹,但她對毒一點也不感興趣。
現在看來,當初她的決定是錯的。
她自己調製的麻痺人的毒粉白天一次用完,再要調製還需要費一點時間。明天就開始調製,總有機會讓她下手。
思及此,她倒是不急了。
“朕不需要你的服侍!”月無塵怕如花真的跳下水池,忙不迭地道。
“好吧,那奴婢就不勉強皇上了。”語罷,如花直接退出了浴池,令月無塵錯愕。
為什麼他總是跟不上這個女人的思緒?她的腦袋裡到底在想什麼?!
不敢再浪費時間,他隨意披了件袍子便衝出了浴池。待看到站在浴池前的如花,他鬆了一口氣。
小太后,乖乖讓朕愛!
羅敷有夫(13)
月無塵出浴池的瞬間,所有宮女的視線都頓在月無塵微敞的性/感胸肌,神色微褚,心跳加速,害羞之餘又忍不住偷偷瞧月無塵。大文學
如花自然看在眼中,她索性走至月無塵跟前,大力扒開他的袍子,露出他的上半身,皮笑肉不笑地道:“皇上就造福一下女性同胞,深宮寂寞啊,沒有男人,好歹過過眼癮也好。”
月無塵迅速拉好衣袍,不滿如花把他當成貨物那般展示。
他板著臉向前衝,如花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皇上真小氣,跟你玩玩罷了,這樣就當真了?”
見月無塵不吱聲,埋頭往前衝,如花放緩腳步,小聲嘀咕:“無趣的老男人。”
月無塵聽得真切,這是第二次聽她說同樣的一句話。他撫上自己的臉,自己真的很無趣,也很老麼?
雖然至今他未能見得她的真容,卻從她的性子得知一點,她越活越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