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看了看身上青衫,大為“心痛”,乾脆脫掉青衫,扔到地上,露出光溜溜的上身來,大吼一聲,催動真氣在體內飛速流轉,法體外頓時湧起一層金光,瞬間形成一個金光燦燦的光罩,就如同披了一件金sè甲衣一般,就連兩隻小拳頭都變成了赤金之sè,一頭向黑虎衝去。黑虎毫不示弱,縱身撲上。
一人一虎在石室內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肉搏,烏木道人也沒想到水生會用出這種笨辦法,微微一怔,也沒有說些什麼。當然,若真憑拳頭就能讓黑虎屈服,倒也省了許多麻煩。
水生一身法力雖然高於大部分金丹初期修士,卻根本沒有和修士以及妖獸爭鬥的經驗,學過的法術又少,更沒有金丹期修士控制法寶的手段。用體內真氣凝出的冰劍、長矛對黑虎造不成太大的作害,催使起來又過於繁瑣,而那枚斷劍法寶太過鋒銳,生怕使出斷劍後控制不當,會把黑虎給刺死!想來想去,乾脆把自己自小修習純熟的武功和護身的金光盾結合起來,與黑虎爭鬥。
只用出金光盾一個法術,自然輕鬆許多。水生從小就在父母的教導下,用八卦游龍樁錘鍊身法,此時閃挪騰跳,拳來腳往,身法輕靈快捷,拳腳接二連三地擊在黑虎腰背肚腹之上,黑虎雖然上竄下跳,左衝右撲,爪影縱橫,卻破不開水生的護體金光,反倒吃了不少拳腳。一頓飯時間不到,全身上下已是陣陣刺痛,就連一條前腿都被水生踢的一瘸一拐。一時間,大生畏懼之心,再次吃了一通拳腳後,不敢戀戰,掉頭就向烏木道人把守的洞口竄去。
水生其實早已筋疲力盡,體內法力耗去了九成,護體神光越來越淡,眼看就要潰散開來,正在暗自叫若,沒想到黑虎竟然自己先跑掉了。
烏木道人輕飄飄地伸出右拳,一拳向衝過來的黑虎擊去,風聲呼嘯,黃sè拳影一閃就到了數丈開外,準確無誤地擊打在黑虎的腦門之上,“轟”的一聲,黑虎倒飛而回,摔倒在地,一時間頭暈腦漲,爬不起來。水生快步跑到黑虎身後,雙手抓住虎尾,大吼一聲,把黑虎的身軀在空中掄圓,重重摔在地上。
黑虎眼冒金花,口吐鮮血,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水生縱身騎在老虎背上,衝著腦袋又是三拳下去,見這黑虎真的一動不動,這才停下了擊打,提起黑虎的耳朵,晃了幾晃,見黑虎耷拉著腦袋沒有一絲動靜,不由心中一慌,站起身來,衝烏木道人說道:“道長,它是不是死了!”
烏木道長原本以為水生會大費一番周折,沒想到這麼快就把這隻黑虎給打成這樣。站起身,向水生走去,神念掃過,知道黑虎只是昏迷了過去,嘿嘿一笑,說道:“他在裝死呢,若真被你打死了,貧道只好剝了它的虎皮去賣!”
水生心中這才一鬆,問道:“那接下來要怎麼辦?”烏木道人眉頭一皺,說道:“難道你這幾天根本就沒有去修習《馭獸決》?打都打贏了,接下來的事情還需要貧道來教?”
水生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皮,盤膝坐倒在黑虎身旁,雙手掐決,按照《馭獸決》中所記載的一種神念秘術,雙手掐決,把自己的神念一絲絲注入黑虎神識海中。
烏木道人靜靜地看著水生施法,也不打擾,待水生施法完畢,才從袖中取出一本薄薄的書冊,拋給水生,說道:“這裡面是乾坤老前輩記載的另一種血禁秘術,你可以在它身上多下一重禁制,有了這得禁制,即使碰到擅長收伏靈獸的冰封谷元嬰修士,也無法把這隻黑虎活著從你手中奪走。”說罷,走到牆角處,自顧自地收取兩儀乾坤陣的剩餘陣旗。
水生把書冊細細讀了幾遍,又向烏木道人問清楚了幾個不太懂的地方,這才在用另一種秘法把體內少許jīng血真元注入黑虎妖丹之內,在黑虎身上施下一種玄妙的禁制,可以隨時引爆黑虎妖丹。
待下好禁制,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