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去,字正腔圓,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道:“我們各自被人稱為新生一代的天才,不如,我們就以天才名久來賭如何?”
嚴養賢猛得一拎,暗道:“這小子瘋了嗎?我們一幫老傢伙悉心栽培你容易嗎?你竟然拿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名聲這麼不當一回事。”
蒼老的面容上露出焦急的神色,偷偷的看了身旁顧秀全一眼,見他也大多是如此這般。
板田多野哈哈大笑起來,拍掌道:“林天,都說你是個狂妄的小子,沒想到你這次卻把這份狂妄與自信,變本加厲到極度。”
“人不瘋魔不成活,要想把你從華夏趕出去,就必須讓你身敗名裂。”林天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說起話來無不透著強大的氣勢,從氣勢擊垮敵人,從這一個層面上來說,他已經成功的做到了這一點兒。
板田多野俊朗的小臉也是陰雲密佈,狠狠地瞪著林天,老氣橫秋的說道:“想讓我身敗名裂,你也配?年輕人千萬風大閃了舌頭,以後,可有你的苦頭吃。”
“我從來不說大話,一直信奉著言出必行的做人信條。”林天無波無瀾,就連笑容比起板田多野來也是陽光明朗許多。
崔美珍在一旁看了很久,終於忍不住插話道:“你們說了這半天,到底賭注是什麼?”
林天與板田多野相互對視,誰也不願後退半步。
“我們就以天才的名義的做賭,輸得人不但要退出中醫界,終身不能行醫,如何?”
林天說起來雲淡風輕,在一旁的人聽起來卻不啻於聲如炸雷,在耳邊轟轟作響。
曹冰臉色大變的阻止道:“這絕對不可,你們這樣做,有沒有考慮過後果?還有,這一次明明友好的醫術交流,為什麼要搞得劍拔弩張,以和為貴,以和為貴……”
連說了數聲以和為貴,可林天和板田多野的目光根本就瞥都沒瞥他一眼,板田多野笑了起來,笑得很無邪,應戰道:“求之不得。”
二人的約定,就在這輕描淡寫中寫了下來,旁人饒是急得百爪撓心也是無可奈何。
“你們倆能不能冷靜一點兒。”曹冰作為官方的代表,又是唐秋鴻的心腹,自然很不願意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當即出面制止道:“有什麼話好好,一切都是可以談的。”
林天扭過頭來,淡淡一笑道:“你覺得他們願意與我們好好談嗎?”
曹冰一噎,半天說不出話來。
嚴養賢和顧秀全兩位老前輩也不希望看到這樣的局面,他們知道,這場比試無論誰勝誰敗,都是涉及到一個國家乃至一個民族的中醫的氣運上。
以嚴養賢閱人無數的眼光來看,林天乃是華夏國數百年來的一枝難得一見的人才,如果就這樣的夭折了,實在讓人心痛,再說,如果贏了,那麼與島國便接下不死不休的死仇。
這樣的結果,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所以,他們一定要在結果發生前給予制止,剛要上前一步,卻被一旁嚴東陽攔了下來。
“臭小子,你想……”嚴養賢很是惱火剛想出言制止,就見平日整天嘻皮笑臉沒個正經的嚴東陽,這會兒卻一本正經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不解的嚴養賢還是快要脫口而出的話,生生嚥了回去。
嚴東陽很認真的問道:“父親,難道你沒看出來嗎?這一次無論韓國方面,還是島國方面他們派出來的醫生都不一般人,他們以這麼強大的陣容出戰,難道僅僅是學術交流?”
“這……”一席話讓嚴養賢說不出話來,仔細的對板田多野還有那個長得很清純內心很腹黑的崔美珍的兩撥人陣營一瞧。
所謂外行看熱鬧,行家看門道,當他定氣凝神仔細看了看之後,開始懂了嚴東陽話裡的意思,他們分明就是來者不善,不把天戳個窟窿決不收兵的架式,而他此刻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