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然後,他的目光就停留在電視機里正在播放的新聞採訪裡面去了,電視機裡,白嚴松白衣白褲白皮鞋,英姿颯爽,優秀青年企業家這個“青年”身份,貌似也是當之無愧的說。尤其是採訪白嚴松的那個帝京電視臺的當家花旦,說話的聲音甜膩膩的,和她的長相一樣,白嚴松想起來就覺得有些心裡癢癢的。
“可是……就算沒什麼可是,我也還想說一句。”白展計鼓足了勇氣說道:“咱們就算是寧可信其有,也不要信其無的好不好?提前做些準備,總歸是沒有壞處的吧?別到時候越陷越深,等到想抽身出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泥足深陷了。就算是壯士斷腕也解決不了的時候,為什麼不能現在就未雨綢繆呢?”
白母也幫腔道:“老白啊。我覺得兒子說的也有那麼幾分道理……蕭雨是咱兒子的好朋友,他總不會害我們吧?小米也是經過蕭雨才認識的哎,小米那孩子呢?”
“剛才不是保姆在廚房說有個大蜘蛛嗎,小米過去玩了。兩個小孩子,一驚一乍的,不用理他們。”白嚴松向廚房的方向看了一眼說道。
白展計一看,好嘛,父母這是玩起顧左右而言他的把戲來了,連母親也是話裡有話,明著是幫自己說話,實際還是把話題扯到了別的方向。
“反正蕭雨是一片好心,你們不聽!哼,不聽就算了,到時候真的出了什麼事,你……你別說我事先沒有提醒過你!”白展計竟然伸出一隻手來,指著白嚴松的鼻子說道。
“啪!”白母一巴掌打掉了白展計伸出來的手指,道:“白展計!你這是什麼態度?你就這麼和你父親說話麼?”
白母的表情,似乎也知道了白嚴松有著什麼其他的考慮。
白嚴松也是雙目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的兒子,頓了頓,忽然放聲大笑起來:“好,好樣的!敢跟老子這麼說話!行,是個男人!好吧,你接通蕭雨的電話,我和他交流一下,我如果把他也說服了,你就不用擔心你爸爸我的生意了,是不是?”
白展計道:“我……不認為蕭雨有理由害你。就算我們不是朋友,我們至少也不是敵人。難道商人的腦子裡只有被害的妄想麼?如果這樣,我不想將來成為一個商人。”
白展計沒有直接回應白嚴松的話,恨恨的說了一句之後,還是掏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蕭雨的號碼。
“這不能叫被害妄想。”白嚴松笑了,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他還是有些過著理想化的日子,沒有見識到世界的艱辛,他那點小心思只用在“情”上面,除了用在泡妞上面的色|情,剩下的就是用在兄弟身上的豪情,總體來說就是感情用事。“這就和你剛才說的一樣,應該叫做未雨綢繆,只不過用在不同的人身上,給你個人的感覺有些不一樣罷了。”
電話嘟嘟嘟的響了一陣,依舊沒有成功連線,白展計有些頹喪,說道:“沒有接通。隨你們怎麼做好了,反正蕭雨提醒我,我就轉告你,你不聽,我也沒法子。”
說完轉身就走,身形有些落寞。
“你做什麼去?”白嚴松這才把目光從電視上美女主持的身上移了開來,停留在白展計身上。
也不知道究竟從什麼時候開始,父子之間,已經開始出現了裂痕。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代溝?白嚴松苦笑一聲。
“我去睡覺。”白展計打了一個呵欠,最近他實在是比較忙,蕭雨不在帝京,游泳館的生意他自覺地有義務代為照看,總不能讓兩個女孩子擋在前面。另外兩個女朋友之間的關係弄得他有些焦頭爛額,原本和程馮馮已經決定斷掉的關係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死灰復燃,隱隱約約又興盛了起來。另外還有一件事讓白展計煩心不已,那就是蕭雨臨行前綁架唐嫣的那個單誕已經莫名其妙的死了,單誕借用的那個黑勢力的老大崔六,抱大腿似的抱著白展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