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半野獸狀態。
完事兒了,他飛快地退了出來,很快就放好了溫水,又把她小心地放到在浴缸裡,一雙鋒利的眉心擰緊,便有了點兒悔意。
“佔小么,沒事兒了吧?”
“嗯,沒有什麼。”
佔色搖了搖頭,整個人陷在了溫水裡,身體便舒服了許多。想到剛才每一個細胞都在抓狂的感覺,她泛著紅的臉蛋兒,又白了白,奇怪地說,“權少皇,怎麼回事兒?我覺得比昨晚更難受……”
權少皇眼皮兒顫了一下,小心摟著她,“等會兒爺會小心點。”
“什麼,還來?你要不要我活了?”佔色翻了一個大白眼,一把推開他的手。
權少皇低笑了一聲兒,“來我看看。”
“不要!”佔色臉紅了紅,神經又緊張了起來。
這個男人還像以前一樣,偶爾碰碰她的嘴,卻從來不會深入吻她。可他不碰上面的,對下邊的卻情有獨鍾。就他剛才親個嘴說完,就把她裡裡外外給吃了個遍,非得把她搞得投降了,呼吸都不會了,他才做罷匯入正題。
不過麼,雖然在這事兒上,佔色沒有太多的經驗,她卻也知道這是夫妻間的情趣兒。更知道不是每個男人都願意為妻子這麼做的,只顧著自個兒享受的男人太多了。
在這一點上,權四爺其實很優秀了。
至少……
她想了想,臉又燙了。
至少他親她‘嘴’的時候,她還是特別歡娛的。
就在她小小的失神間,權四爺為她檢查的手已經分了她的腳來。擰著眉,低頭看了一眼,他的血液再次翻騰了,而她卻恨不得埋到水裡。看著他還昂揚著的那隻雄鷹,她嚇得腳趾都蜷到一起了。
“權少皇,今兒晚上,別再來了。”
“好。”
權少皇答應得乾脆,仔細給她檢查了一遍,發現沒有什麼問題,順便又細細疼愛了一次,才把她擦乾淨了抱出了衛浴間。顧不得自個兒,一如往常般仔細地把她伺侍得乾乾爽爽了才把她放到被窩裡,掖好了被子。
然後。
到了夜深人靜,當佔色再夢周公的時候,權四爺又故鬧萌發了。
他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反正又開始了老鼠撓床。那撓床的聲音‘毛噌噌’地落在了佔色的耳朵裡,就像鑽心裡去了一樣,不出十分鐘,她就再次投降了,又依了他的要求來了一次。
按權四爺事後的說法,並非他不懂得疼惜她。而是他害怕又給她留下什麼不良好的陰影,所以必須要立刻做出補救措施。
當然,真正什麼心思,只有他自己才懂了。
結果的結果……
權四爺這天晚上試了試冷血給他準備的套兒,本來他是想著那玩意兒也有潤澤的作用,可結果很憋屈,還真像他之前說的那樣,即便已經是大號了還是不合身,扎得他十分難受。
佔色瞧著他苦巴巴的樣子,最後也心疼了。
於是她無奈地憋著臉兒,不讓他再用。
沒有一個男人喜歡穿著襪子洗腳的感覺,權四爺自然也不例外,心裡竊喜之餘,他更加心疼他媳婦兒了。
與剛才一樣,這回他依舊把準備工作給做到了家,拉著她狠狠親遍了嘴兒,把她狠狠地疼愛了她一回才入了她的身。而且,為了不傷到她的身體,他還是給自個身上塗了少量的倍多情。
他尋思著,再用幾次,估計就差不多了。
以後,不再用。
事實上,冷血給的東西,又能有多大的副作用?
好在,有了神藥助力,佔色真不復剛才的難受了。
兩個人如魚得水般融在一處,抱著摟著,別提那小感情多好了,而男人偶爾的幾句小渾話,更是特別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