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望外,當即就和李立維敲定長期合作,包銷他家的野味……
八月初十開始割谷,張鳴曦不放心,每天下午都回去看看,幫忙割一把。
跑了幾次,他就放心了。
家裡沒男人,李大貴負起責來,安排具體活計,比張鳴曦本人還盡職盡責,考慮得周全。
其實人手是夠的。娘在家裡做飯,李立維父子,石頭兄弟,四人幹了兩天,二叔三叔來幫了一天,六畝田的穀子就割完了。
六畝田的穀子在院子裡堆成了一座谷山,黃燦燦的照得人眼睛疼。
打穀的事情交給了石頭兄弟,胡秋月照看著。
李大貴拉著小牛開始犁田,準備種冬小麥。
他怕小牛力氣小,幹不了重活,每天只捨得幹半天,下午就牽到山上吃草,晚上還要丟一捆青草給它加餐。
小牛過上了好日子,吃的比干的多,雖然秋收忙累,身上還長了一點肉。
張鳴曦經常往家跑,店裡的事只能靠白竹。
倆人比過去更忙,白竹身上好不容易養出的一點肉不見了,不過俊俏的臉上總是帶著笑容,精氣神比過去更好。
八月十四晚上,張鳴曦從家裡回來,笑嘻嘻地道:“娘說了,明天下午回家過節。”
白竹驚呼一聲,高興得不得了,他早就想回去了,一直不得空。
第二天一起床,白竹心溜溜地想回去,只怕耽擱生意,耐著性子等著做中午的生意。
大家都在家裡過節團圓,中午吃飯的人不多,白竹沒用完的葷菜收了半揹簍,讓張鳴曦揹著,三人趕快回家。
兩個來月沒回來了,白竹一進院子就唏噓不已。
蛋黃一見白竹,高興壞了,撲到白竹身上,人立起來,兩隻前爪抓著白竹的褲腿,孩子似的嗚嗚直叫。
白竹心軟,差點紅了眼眶,叫著蛋黃,伸手揉著狗頭,親熱得很。
胡秋月正在灶屋做飯,聽見動靜,趕快跑出來看。
一見白竹,她笑得像是一朵幹菊花,一把摟住白竹,上下打量一番,笑道:“長高了,漂亮了,白了,胖了,孕痣也紅亮了!”
總之就是樣樣好!
宴宴從倆人相執的雙手空隙裡擠進來,仰頭笑道:“還有我,還有我!”
胡秋月望了他一眼,伸手點點他的額頭,疼愛地呵呵笑,故意嫌棄地道:“你什麼你,還不是那個醜樣子!”
:()山野糙漢寵夫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