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些惹人誤會的話。”他對著司徒青鷹吼。
雷豹這會兒又擠了上來。
“我不在的時候究竟出現了怎麼樣一個厲害的女子?”他興致勃勃地問。“故事似乎發展得很精采是不是?什麼阿風要嵐若幫忙,嵐若卻因為陣痛開始什麼趕赴醫院,阿風還脫了人家的衣服的,喂!喂!喂!這些個片段要怎麼才能湊成精采的故事?把順序和細節告訴我好不好?老鷹?”
“別以為有小嬰兒在我就不敢動手,惹火了我就讓小葦萍免費看一場限制級的超暴力舞臺劇。”風允文這麼警告他們,司徒青鷹則以眼神暗示雷豹,有機會找個地方喝咖啡,再好好討論一下這件事。
兩位叔叔於是逗著嬰兒玩了許久,直到護士來將孩子抱走,方嵐若亦因疲倦而沉沉睡去,風允文才不意司徒青鷹和雷豹到走廊去。
“應該已經沒有仇家會傻得找我們尋仇了吧?”關上病房的門後,風允文這麼問:而其他他兩人立即便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了。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司徒青鷹昂起眉問,一旁的雷豹也神情認真。脫離黑道這麼多年了,以他們在商業的界闖出的一番作為,不要說一些高官政要都對他們禮遇有加,以往有過過節的混混流氓更是絕對不敢前來找碴才是。
“有人攻擊我,就在今天清晨。”看了看兩人凝重的神情,風允文輕描淡寫地說了這麼一句,霎時之間便引發了連鎖反應,三個人個性裡潛在的危險因子再度復發,也許他們的商場生涯將不再平靜也說不定。
“那個傢伙呢?”聽完風允文的描述之後雷豹問。
“跑了。”
“有人攻擊你,而你居然讓他跑了?”司徒青鷹搖頭。“”你真的變了,阿風,從前的你絕對不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從前的你難道會成天纏著女人,把正事全丟給兄弟去做?我們都已經不是從前的我們了,老鷹。而且我之所以會讓那傢伙跑了是因為身邊還有個女人,我怕對方還有幫手,不敢留下她自己追上去。”
“也許不追是對的。”雷豹道:“如果對方意在劫財,跑了就隨他跑,追上去不過是浪費精神和體力。”
“那如果對方意在劫色呢?”司徒青鷹問。
“你指的是那位小姐——”
“不!我說的是阿風,他——”
風允文不待他說完已一腳踢了過去。
“我的心情還不夠差嗎?要你們來損我?”
其餘兩個人各自閃避,雷豹還看了司徒青鷹一眼,指責他稍嫌危險的幽默感,幸而他們所在的位置是醫院的走廊,也就因為如此吵鬧,才能在短時間內為護士所制止,然後又回到主題。
“他當真不是為了錢攻擊你嗎?”司徒青鷹蹙眉思索著。“一直以來我們是有不少仇家,但是若要說現在才來尋仇的,我實在是怎麼都想不出一個。”
“雖然說不上是為什麼,我直覺就認為那傢伙不是一般的扒尹小偷。”風允文也很煩躁,太平日子過久了,還真不顧再握起拳揍人,若真要練拳頭找旁邊兩個也綽綽有餘了。“他鬼鬼崇崇的,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一點混黑道的樣子都沒有,真該死!”
“這樣可就一點線索都沒有了。”雷豹倚著牆。“沒有物件,沒有動機,到底是何方神聖想動我們風先生呢?”
三個人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風允文於是不耐地揮揮手。
“別再想了,反正他真要找我的話一定還會動手的,到時候絕不讓他逃掉就是了。”
“沒問題嗎?”雷豹揚揚起嘴角。“”你剛剛才說過我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們,搞不好早已連怎麼打架都忘得一千二淨了。“
“退步肯定是會,若要說全忘了倒也還不至於。咦?你那表情好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