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癢癢難當,口中咿咿啞啞,吱吱呀呀,叫道∶「親小婿,快些抽,今日要快活殺了,我實過不得了。」
又見眼閉口開,昏過去了,陰精大 。井泉又把口來盛吃,比頭遭一發多了。
李氏醒來道∶「真是可笑,若說起今日 裡快活,真是天下少有的了。」李氏道∶「這會又癢癢了,快些
進來。」井泉因又 進,亂墩叄四百墩,研了幾百研,揉了幾百揉,李氏快癢難當,說道∶「如今受不得了
,精又來了,不許你吃了。好好把那崑崙羊脂白玉盞兒接來,竽我一看。」
井泉道∶「使得。」又著力在上面骨梗邊,刮一會、擂一會,又往下面近屁股的所在,扯著巧子,著實擦了
一陣,又篤了一陣,方 把雞巳放在中間,對著花心,大抽大送,抽了上萬多抽。
李氏口中只叫∶「親爸爸!親小漢子!乖乖肉兒!我要死了!我怎麼被你 的這般快活呢!」霎時間,早已
昏過去了。
井泉知是精又來了,慌忙將羊脂玉盞接在 門邊,把巧子抽出,唧的一聲,只見這一番, 一發張開,兩片
呼打呼打,就如驢 打閃一般,那Yin水流出,湧湧滾滾,直接了滿滿的一玉杯,放在床邊。李氏開眼醒來一
看,道∶「真真有趣。」井泉接過,亦更清香,一氣吃了個乾乾淨淨。吃完了又把舌頭望杯裡 了幾 ,李
氏笑道∶「我的肉兒,你是吃蜜吃糖了麼?只是不夠。」
井泉道∶「莫說是吃糖吃蜜,就是那北京的海里腰,北京的玉帶糕,東海的熊心膽,西海的猩猩唇,也不能
像這般美。」二人呵呵笑了一會,看看日落墜西。
李氏穿衣服,往灶下辦備夜飯,只是兩片 門腫腫,走路有些礙人,暗笑道∶「如今這 可是被他 玻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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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時,備辦完了酒飯,叫丫頭桂香、芸香排在八仙桌上,秉了一個連環十二重棲的燈,放在桌上。滿屋裡
照的雪亮一般。井泉一把扯住芸香親了一個嘴,道:「小乖乖,你怎麼生得這般可愛,等我弄一弄。」
芸香道:「娘知道要打。」慌忙走去。桂香見勢不好,一同出來。
井泉道:「你兩小妮子,不過妥了一時,等夜深時,定要叫你試試我的利害。」
卻說李氏因辦完了酒飯,又辦一個精緻攢盞,如同盆口般大,這盤子乃粉定窖的古磁,白如玉;亮如鏡,光彩
射人,約值百雨銀子,乃是傳家之寶。盤中盛著鳳翅燕窩、青筍排骨,雲中鴻雁胙,山中糜鹿筋,其味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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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鼻,又開了一 蒲桃綠的美酒,叫桂香拿了盤子,又叫芸香提了酒,同進房來。井泉摟了李氏,下面叫道
:「我的心肝,叫你這等費心。」就在床前擺了一張小八仙桌。井泉上面坐,李氏下面坐,桂香旁邊斟酒,
兩人對飲了幾十杯。李氏把酒含在口內,送在井泉口裡,連送了幾杯。
不多時,井泉滿面通紅,李氏看他模樣十分俊俏,叫道:「我的乖乖,你不用吃酒,快吃我的精罷! 裡又
癢癢難過了。」井泉真個脫了衣服,把李氏也脫得光光的。
李氏用手捏巧子,道:「真個奇怪!有這等有熬煉的東西。」又叫道:「你既然吃我的精,我也要吃你的了
。」
井泉道:「難道不與你吃麼?你弄出來就吃。」
李氏叫桂香、芸香兩個品咂,定要弄他出來我吃。兩個不肯,李氏怒道:「好丫頭,我也咂來,你雨個不咂
!」桂香、芸香不敢執扭,便輪流品咂,桂香咂得牙床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