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一挺胸,表明,‘看到沒,糰子都說我們沒鬧騰。’
“你十三姑姑家有雞還是有狗?”夏茉真是快瘋了,看看糰子找的這形容詞。這是形容詞嗎?他一定當名詞在用。
包子再衝糰子呶嘴,意思說,‘上!’
糰子真的昂頭想想,“額娘,兒子們今天真沒鬧騰,在十三姑姑家的花園裡騎馬打仗呢。布布背窩窩,哥揹我,對著四伯,七伯家的哥哥們,找的是平地,離屋子遠著呢。”
夏茉倒是真想相信糰子,可是他也不相信老十三沒事會挑事,特別是在十三格格的大婚這當口,老十三再看自己不順眼也不至於拿妹妹的幸福開玩笑。可是她又不想讓孩子們覺得他們無故罰他們,決定忍忍,明天問清了內院的事再說。
“先記下,明兒我問你十姑,若是錯了。還得罰。”夏茉手一揮讓他們下去,心裡又懊惱起來,自己是當**,憑啥想罰兒子還得讓他們心服口服,打了再說啊,沒面子啊!
“主子,要不讓跟著小廝進來問話?”侍書也特想知道發生了啥事,現在她就指著看小主子們的笑話活著了,過得太有意思了。
倒不是夏茉忘記叫跟著的人問,都是小主子,身邊一堆侍候的,哪有不知道的,只是夏茉也懶得為難他們。告訴自己了,包子他們會咋想?覺得自己不相信他們,況且他們也這麼大了,也該學著管人了,自己過問了,讓他們怎麼用人、怎麼管人?也讓下人無所適從,忠於誰?
點心兄弟回去了,小唐氏送來晚上熱敷的藥膏,一邊幫著夏茉抹在肚皮上。一邊嘮叨起來,“您也是,小主子們什麼性子您又不是知道,大晚上的,急氣白捏的嚇著他們,晚上驚了怎麼辦?”
滿州老理,小孩子睡前不能受到驚嚇,會魂不歸位,晚上會鬧覺的。
夏茉斜睨著小唐氏,這麼多年了,包子什麼性子她還不知道?他是那會受驚的人嗎?只要包子沒受到驚嚇,糰子和窩窩一般都會覺得跟自己沒關係,大哥都沒受罰,板子更不會到自己身上了。
小唐氏也笑著搖搖頭,“您啊,都是這麼些孩子的娘了,怎麼也是長不大的性子,也是八爺太慣著您了。”
夏茉有點奇怪,怎麼說到這上頭了,但也不想搭話,聞著藥味,跟昨兒有點不同,“今兒換方子了?”
“嗯,太醫不是跟您說了,您還在月子裡,加了些驅風去溼的藥下去,正好溫著肚子。”小唐氏忙說道
夏茉想起來了,下午太醫號脈時有說,反正在那位老太醫看來。月子裡忙著減肚子的都是那些側福晉,王府的格格們,所以看來八爺專寵八福晉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人家多注意保養啊。想歸想,可他也是有醫德的,自然不會專門為了給夏茉減肚子而亂下藥,務必要做到一舉兩得,而且以身體為本,減肚子為末。
“八爺還沒回來?”夏茉看著窗外,再看看自己肚子上黑黑的一片藥膏,想著要是老八回來看到,得多噁心啊,忙吩咐道,“快去把門落鎖,別讓……”
“我已經進來了,什麼了不得的?”老八抱著吃飽奶,已經睡著的閨女兒進來,正好看到夏茉一肚子的黑藥膏,笑了起來,把閨女交給也偷笑的入畫,自己到夏茉的床邊坐下。
“這是什麼?”
“藥膏!”夏茉現在想找地洞了。
“廢話,我當然知道是藥膏了,問你做什麼用的?”老八白了她一眼。看看小唐氏,小唐氏識趣的用油紙蓋在夏茉的肚子上,然後退了出去。
侍書跟跟在後頭,並且貼心的為他們帶上門。把夏茉恨得要死,關門做啥,現在這樣,他們能做什麼要關門的事?
“這是幹什麼?弄得滿肚皮上都是。”門關了,老八的聲音也溫柔起來了。現在他雖然看不起夏茉的肚皮有什麼問題,但也明白,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