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藤的摸下來,不但咱們的仇沒報成,說不定,臉市裡的領導,在大哥你——”
“行了!別說了,我氣糊塗了,唉!”白斬刀痛心疾的內疚道:“你們兩個說的對啊!咱們不能為了給曉明報仇,就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唉!可是,曉明這個仇不報,大哥我這個心裡——”再次泣不成聲了。
“大哥!”馬強也流著淚忙站起來勸慰道:“大哥,曉明的仇,咱們是一定要報的,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堵得晃,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這個你放心,我和卷子會最快想出一個最合適的報仇計劃的,到時,徵求你的意見,你看大哥,這樣——怎麼樣!”
白斬刀無奈的將手在自己痛苦肥胖的臉上抹了一下眼淚,“恩”你一聲,才抬起頭來道:“也只好這樣了。對了,”他分別看一眼馬強和卷子道:“我現在老子有點疼,一時把別的該說的事情都忘了,你們兩個想想,看哪裡該補充的,你們做一下補充吧,唉!”
卷子聽到白斬刀這樣說,就忙看向馬強道:“強哥,還是你想的細,我看還是你給大家說說吧。”
馬強是一直跟在白斬刀左右的,所以,白斬刀一般遊客什麼想法,也斷不了和他說,他也就自然知道白斬刀心裡在想什麼了。看卷子將話推過來,他也就不客氣了。抹一把紅紅的眼圈,道:“那好吧!既然大哥老子疼那我就帶大哥說兩句,要是說不到的,卷子,你待會做一下補充。”
“恩——”卷子猶豫一下道:“那好吧!”
肖華,還是沒有仔細的聽他們剛才在說些什麼話,因為,馬強一致肯定那個兵子就是陳兵後,他的心裡也就接受了這個現實,和陳兵遲早要交手的情景,一刻也不曾離開他的腦海,各種版本的交手情況,都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肖華總是下不了手,而陳兵也在猶豫,而白斬刀卻在恨命的訓斥他:“想想你的父母!想想你的父母!想想你的父母!——”白斬刀這一直重複著的一句話,就可以將肖華驚的心驚膽戰。為了自己的父母,他可以做出一切他不願意做出的事情,可是,要殺陳兵,他還真的需要再下一行狠心,給自己一個充足的精神準備。
“看來你是不識好!那我現在就好好的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薑還是老的辣。”說完,又已經出手。陳兵擋下白曉明的拳頭,一個後襬就向白曉明的面部打去,白曉明也就把他的攻擊一一的化解了,十幾招的拳腳翻飛,然後,兩個人同時的出手,然後,兩個人的拳頭就硬硬的碰在了一起,不動了。
“不錯啊,陳兵!你的招式也不少啊。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是什麼兵種啊?”白曉明死死的用拳頭頂這著陳兵的鐵拳。
“不可以!”陳兵冷冷的說完,猛的向回一抽手,一腳就向白曉明的腹部踢去。
白曉明猛的向右一個轉身,讓過陳兵的那一腳,順勢躍起一個後襬尾,他的腳像閃電般就像陳兵的臉上掃去,陳兵猛的一低頭,他的腿已經從下方向白曉明落下身體的下盤狠狠的掃去,白曉明一隻腳還沒落穩,一下就被陳兵掃倒在地,然後猛的爬起來就又向陳兵的臉上出拳打去,陳兵將頭一閃,雙手閃電般就鎖住了白曉明的那隻打過來手,猛的向前一背,一個關公大落袍,白曉明自覺腹部被陳兵彎下的腰部一定,整個人就被頭重腳輕的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然後,陳兵一下就用膝蓋壓住可他的胸口,手上的指頭,就鎖住了他的脖子。這一路下來,陳兵全使用的都是特種兵擒拿的手法,一招制敵的死手,只要他此時的手,猛的向左一擺,那他的指尖將會將白曉明脖頸的喉結處,整個的劃斷。白曉明立時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陳兵擺著這個姿勢沒有動,眼睛死死的盯著被自己制住的白曉明,看白曉明還會說什麼話出來。
白曉明乾脆的閉上了眼睛,有些無奈而且囂張的道:“陳兵!我打輸了,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