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我就叫他死。”對方的人立刻就愣住了,他們同時膽怯的互望著,雖然,趙洪亮說出的話很平和,但他們已經被他的舉動所震懾,一個個站在原地,不敢輕易做出任何的動作。
“操!你你傻了?”胡勇也很驚訝他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突然感覺到,趙洪亮這個孩子,非常的夠義氣,也異常的膽大,自己能和他混在一起,說明自己沒有看錯人。
“我就是要他們看看,到底誰怕死?”趙洪亮的話,特別的冷。
胡勇很擔心的望著他的傷口,忍著自己的疼痛,將身上的白色背心脫了下來。這時,趙洪亮麻木的望著對方,再次咬牙,將插在左臂的匕,猛力的拔出來,刀尖帶出的血液霎時間噴出,幾滴鮮紅的血液飛濺到他的臉上。稠濃鮮紅的血液從刀口中快流淌了出來,染紅了他的左臂,寒光閃閃的匕,在陽光下閃著紅色的光芒,刀身上的血液,慢慢的滑下來,在刀尖處匯聚成一顆碩大的紅色珍珠,圓潤的珍珠扯出一縷細細的血絲,滴落在地上,在灰塵裡砸出了一個暗黑色的血點。
趙洪亮的臉色依然如故,就似一隻兇猛的困獸,在毫無渺茫的機遇中,做著最後的賭注。
他目無表情的望著對方的幾個人,冷冷的問出四個字:“來啊?熊了?”
一個人,若連自己的命都不在乎的話,他又如何去在乎別人的生命。
對方的人,顯然已經被他這種,極度血腥的自殘行為所震撼,臉上的表情已經變得有些恐懼,腳步在不停的慢慢向後撤著。
當胡勇用自己脫下的背心為他包紮好傷口時,對方的人,已經全部的消失在操場外。
“哼哼!”趙洪亮憤恨著說道“我以為他們不怕死,原來也是幾個熊包蛋。”
“好好好!先別說了,我們趕快去醫院!”胡勇對他的關心,大大的抵消了肚子的疼痛。
“把刀扔到校牆外!以免被人看見。”趙洪亮將手裡帶血的匕,遞到胡勇的手裡,然後,扶住自己的左手腕,狠狠的咬著牙,吃力的從牙縫裡崩出幾個字:“真***疼!”
“嗯!不疼才怪。這樣,你等一下。”說著,胡勇走到牆邊,將帶著血的匕,向牆外扔去。具體牆外是什麼地方,這兩個人也並不清楚,也慶幸此時牆外正好沒有過路的行人,要是有的話,不嚇個半死才怪。
胡勇有些內疚的走到他的身邊:“我真***對不住你了!要不是我硬拖著你來,也不會遇上這種吊事兒。”
“沒事!”趙洪亮勉強的笑了一下:“主要是沒見到你那個女網友,你不甘心吧?”
“操!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記著這事兒?”胡勇苦笑著說:“以後***,打死我,我都不出來找***什麼網友了,這次還真***是血淋淋的教訓。”
“嘿嘿!”趙洪亮白了他一眼“我不信你能改了你這個臭毛病。啊!對了,你不肚疼了吧?”
“操!比你還疼啊?”胡勇白了他一眼,扶著他走出了後操場。這時,已經有人在遠處,偷偷的向這裡觀望了。除了剛才和他們對打的那些人,就是一些秘密在看熱鬧的同學了。
胡勇和趙洪亮並沒有理會那些觀望的目光,慢慢的走出了校門。截了一個計程車,向醫院走去。胡勇在經過這件事以後,雖然沒有對趙洪亮說過一些誇讚他的話,但在心裡已經永遠的記下了他這位朋友。交友就要交趙洪亮這樣的朋友,如果不是,不如不交。這是胡勇從這件事上總結出的經驗。
想著這件事情的同時,胡勇已經在趙洪亮的家門前下車了。
趙洪亮的家,和馬勇的家差不了多少,沒有太大的改變,只是大門換成了兩扇嶄新的木門。木門虛掩著,胡勇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去:“洪亮在家麼?”他輕輕的喊了一聲。
話音剛落,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