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酒店。”
四爺直接給出答案,非常果斷,人從欄杆邊站直,煙送到嘴邊,抽了一口,含著煙霧的時候,四下望了望,準備找垃圾桶把菸頭扔掉。
深深站在四爺身後,抬頭看四爺到處找垃圾桶。
雖然他剛才很霸道,可是深深心底溢位了濃濃的喜悅和幸福。
19歲的她,不喜歡小鮮肉,反而被成熟有魅力的男人迷得神魂顛倒,四爺同她講的那些話,都讓她心跳加速,身體上的反應很強烈。
和四爺做愛,非常享受,事後非常回味,這是她的心裡話。
四爺的背流光水滑,敞著大衣,邁大步朝前面垃圾桶走去,左手夾著一個菸頭,快燒完了,火星很弱。
深深站在原地,眼睛竟然沒辦法從四爺高大挺拔的身影上挪開,心底想入非非,都是些她和四爺親熱的畫面。
她痛心疾首的閉上眼睛,捶了下自己腦袋,覺得自己好蓅氓,自從和四爺睡過以後,那種畫面三番五次往腦海裡鑽。
☆、151 一直趴在欄杆上,抽著煙看那一男一女正在做的事
四爺扔了菸頭回來,站在深深兩步遠前,壓著眉不高興的訓道:“腦子壞了麼?有打自己的麼?”
深深抬起頭,看著四爺深邃的眼睛,頓了頓,什麼都沒說,邁開步子就往住院部回去。
四爺隨她轉了90度,拉住她垂在身邊的手腕,嗓音低啞暗沉:“晚上去酒店,行麼?”
“再說吧。”
這次,四爺握的松,得以讓深深掙掉了陬。
她提著包回住院部後,四爺待在外面也沒意思,於是把手兜進大衣口袋,邁開兩條大長腿,跟在深深後面,也往大廳走回去。
…溻…
嶽月在兩家長輩面前控訴洪兆南婚後對她做的那些欺辱性的事情,眼淚成串的掉,最後提出離婚。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嶽月敢這麼跟洪兆南對著幹,這次是鐵了心要跟這人分道揚鑣,也可以想象,洪兆南欺負她欺負的沒有人性。
洪兆南雙手插在西褲口袋,歪躺在和嶽月面對面的那張病床上,全程笑容可掬,看起來人畜無害。
“兆南!在你岳父岳母面前什麼樣子!”
洪太太可能覺得太丟臉,走到洪兆南面前,朝他肩膀狠狠打了一下。
方才嶽月說她跟洪兆南的那點事情時,這屋子裡雖說都是結過婚的人,可沒有一個不臉紅尷尬的,兒子外表這樣俊,可是幹出的事卻這麼下蓅,當父母的面子最掛不住。
門外的劉鼕鼕鬼頭鬼腦的豎著耳朵聽,直到聽到有人喊他名字,才回神,轉頭看見了從外面回來的深深。
“你四爺呢?”
劉鼕鼕沒看見深深後面有姓岳的影子。
深深沒回頭,和四爺關係變了後,外人面前她一直拿捏不好和四爺到底怎樣相處才不引人懷疑。
“你在幹嘛?”
方才回來時,老遠看見劉鼕鼕趴在病房門上,儼然在偷聽。
劉鼕鼕沒遮掩,反手指了指病房門,壓低嗓門說道:“我表嫂在跟我大姨媽大姨父講我大表哥怎麼搞她的。”
深深忍不住起了點雞皮疙瘩,再沒往下問,自己都覺得受不了,沒人性的同時還會覺得瑟凊。
但嶽月也厲害,這種話怎麼講的出口,縱然再委屈,這種事都是不能跟別人提的。
身後一直沒聽到熟悉的腳步聲,深深有點疑惑,方才路過大廳時,她有側目,餘光看見四爺跟著她進來了,怎麼現在人卻一直沒過來?
深深轉身,想往身後看一看,但目光卻被如果不留意就看不見的一個地方吸引。
走廊盡頭有個陽臺,和單元樓每家住戶的陽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