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4/4頁)

變,所有通訊裝置都被沈天凌藏了起來。他非要把她捆綁在他身邊,不過因為他認定她是撞了南牆不會回頭,永遠對他死心塌地的顧望悠,顧望悠怎麼可能對他沈天凌移情別戀?他大概要把她軟禁足夠長的時間,長到她不得不屈從於他這位加害者的所謂善舉,再次產生所謂的“愛”?

顧望悠嘲諷的翹翹嘴角,乖巧的反握住沈天凌的手,她點了點頭:“好,回家吧。”

顧望悠冷眼看著因為她的話,一臉狂喜的沈天凌,她覺察不到恨,也覺察不到愛,只是覺得可笑。

宋卿書看著自己一臉沉迷的時候,心裡是不是也是這麼想的?

顧望悠揪著床單,眼裡滑過一絲淡淡的黯然。

接下里的幾天,完全不牢沈天凌的擔心,顧望悠能吃也能睡,醒著的時間除了對著電視發呆,就是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洗澡。她總覺得自己的身體髒得可怕,那天晚上沈天凌黏膩的吻像是烙在了她每一寸的機理上,讓她噁心得渾身發抖又無法擺脫,她幾近發狂的狠狠搓著自己的肌膚,直到上面浮起一個又一個紅印,顧望悠才會稍覺心滿意足。

起初她大約每四個小時洗一次,接著是兩小時,一小時,最後是三十分鐘。就連在睡夢中顧望悠也常常覺得不安穩,時常從一個黏膩的夢裡驚醒,今年A城的秋季反常的雨水充沛,夜裡她總能聽到秋雨肅殺的聲音,葉子像流星般墜落,一切漆黑無垠,這幾月個發生的一切,走馬觀花般的在她心底閃過,就像一場大夢,又像是大病一場。

一次顧望悠又洗完澡,渾身溼漉漉的在客廳裡遊蕩。沈天凌恰好回來,他皺眉看著她,神情嚴肅,他對她一直都像一個獨斷專橫的家長,即便現在也是如此。

兩人僵持著各佔據客廳的兩頭,沈天凌把胳膊一抱:“為什麼不吹頭髮?”

沈天凌很熟稔的侵身過來,帶著秋天的涼意,身上有淡淡的菸草味道,算不上難聞,只是不是她熟悉的剃鬚水味道。

在他的手指快要接觸到她髮尾的時候,顧望悠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她幾乎是下意識的抱住自己的胳膊往後連退幾步,緊緊的貼著牆角蹲下,顧望悠望著沈天凌的眼睛毫不掩飾她的厭惡,急不可耐的吐出一個字:“髒。”

沈天凌的背脊變得異常挺直,像支標槍似的戳在那裡,渾身散發的冷意快要融進窗外淅淅瀝瀝的秋雨裡。

顧望悠的嘴唇開始發白,她抖了一下,激怒他的結果會像那天一樣麼?顧望悠著急起來,她連連指著自己的胸口,迫不及待又結結巴巴的說:“我是說我自己——我是說我自己!”

沈天凌只覺得心被某種酸意瓦解了大半,他收回落空的手,只是盯著顧望悠的眼睛看,看了又看,連他自己都開始迷惑,他愛的那個人,就是眼前這個“顧望悠”麼?沈天凌的臉上終於露出失望的表情,只是仍下一句“小心著涼”,就大跨步的進了書房,看那樣子,竟像是落荒而逃。

那天晚上顧望悠依舊沒睡好。她起身到了杯牛奶,隱約聽見一陣壓抑的嘶吼聲。即使隔著門,顧望悠依舊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種嘶吼帶來的震懾力,那裡面飽含著太多的絕望和進退維谷的無力,讓她深有共鳴的發起呆來,顧望悠靜靜的等著,直到沈天凌的吼叫聲低了下去,他筋疲力竭的喘氣聲平息了顧望悠內心最後一絲憤懣,顧望悠端著冰涼的牛奶杯,用指腹慢慢摩挲著,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似哭非哭。

第二天,天氣終於放晴。顧望悠一如既往的窩在沙發裡發呆,整個人沐浴在陽光裡,眼睛也沾染上琥珀般的金黃,長髮微垂,蓋住了泰半的臉,唇角斜勾至恰到好處的弧度,看起來像個精緻又毫無生氣的娃娃。知道她極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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