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再來。”
“這是怎麼了?”阿信問的是陳婆。
樂樂卻故意裝做不知道,舉起自己的手腕,擺在阿信的面前,“你看看,你看看,都被摳出血了,也不知道她的指甲乾淨不乾淨,萬一感染了怎麼辦?”
見到白嫩的藕節似的手腕上幾個弧形的血痕,阿信將樂樂的手腕抓了過來,溫柔的捧在掌心,“別胡說,陳婆最愛乾淨,她的指甲每天都要剪,一直都是乾乾淨淨的。”
剛才陳婆走的時候,樂樂還表現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得意揚揚的,現在可就不同了,氣得哇哇叫,比平時哪一次的怒氣都重,“她每天都剪指甲還能給我弄成這樣,我跟她有多大的仇呀我是殺她全家了?還是滅她滿門了?”
輕吻著樂樂的手腕,阿信寵溺的說道:“乖,別亂講,好好說話。”
女人最適合的角色就是弱者,並不是樂樂瞧不起女人,而是示弱不必爭吵,不傷感情,又不費力氣,卻能得到超級爭執、講道理兩倍甚至是三四倍的效果,何樂而不為呢?
雖然家裡只有兩個人,可是該示弱的時候就得示弱,該給男人面子的時候就得給男人面子,樂樂委屈的靠進阿信的懷裡,胳膊擎得高高的,帶著哭腔說道:“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來,一過來就砸門,開了門就撒瘋,什麼正事都沒提,簡直就是純粹來找事兒的。”
阿信的心都快碎了,一手摟著樂樂的腰,一手握著受傷的手腕,心疼的吻著樂樂臉上的淚水,“別胡說,陳婆不是這樣的人。”
都這樣了,他還信那個老太婆?樂樂心裡十分的不滿,一把抽回自己的手腕,扭個身,背對著阿信,“那你說我這是招的什麼無妄之災?”
摟過樂樂,阿信極盡寵愛,說了一籮筐的好話,許下說不清的諾言,這才把樂樂哄好,本來阿信還想哄著自己的小媳婦到床上再聊聊天兒,可是樂樂指指玻璃窗,就是不同意,一會兒還有大勝和大有過來吃晚飯呢
無奈的阿信只好暫時放棄了那樣一個美好的願望。
自從進了冬月,樂樂讓阿信用破木板訂了好多木箱子,將已經在地裡茁壯成長的菜都挖出來,移栽好了之後,送到了東廂,又將她的母雞也送到東廂。
每天在東廂都生兩次火,這樣一來,溫度、溫度合適,也有太陽,家裡就照常還有新鮮現綠葉菜吃,同時,那些雞也不會因為天兒太冷了,就不下蛋。
在東廂撥了幾顆青菜,家裡還有泡發好的幹香菇,再打發阿信出去買塊豆腐和尖椒,很快,樂樂就做出了四道蠔油菜式。
蠔油菜心、蠔油香菇、蠔油豆腐和用蠔油做芡的虎皮尖椒。
雖然清一色全都是素菜,可樂樂再一次用自己的手藝征服了三個大漢的胃,送走大勝和大有後,樂樂開啟阿信下午回家時拿的包袱,“哪裡來的山楂幹?”
刻刀不離手的阿信刻的正是樂樂要求的項鍊,還有兩三天就滿十日之期了,越看越讓樂樂心裡沒底,還以為自己提的要求已經很難,不說逆天也差不多吧,可是在阿信的手中卻是十分容易的就完成,所以這幾天樂樂總是有事兒沒事給阿信找活兒幹,支使他出去辦事,這也是下午打發他去山上找小和尚的原因。
“虛妄自己曬的,說是給你泡水喝。”
一提起那個病病怏怏的小和尚,樂樂臉上立刻就浮現出一絲的憐憫,心疼的說道:“他才多大,就自己拿刀?”
阿信看了一眼那山楂幹,又將注意力轉回到手上,握著刻刀的手更加的用力,食指的指肚深深的包裹著刀背,“可能是妄動切的吧。”
提起那個妄動那個胖和尚,樂樂就一臉的不屑,庸醫不會治病,還要耽擱時間的壞和尚,“算了吧,那個胖和尚,一看就是個連路都懶得走的主兒,他能切山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