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明明行走如飛啊?
冬姑姑的大腦一片混亂,其實冬姑姑看到是替表小姐回去取東西的茗香,葉雨見她那副誇張怪異的表情,自然明白一切,心裡竊笑,“哼,這老家奴,居然學會跟蹤了。看來,苦頭還是吃的少麼。”
冬姑姑直到大少爺消失在竹林之後,堆上笑臉,眼睛骨碌碌的轉著,一邊去扶葉語,一邊說:“喲,表小姐,您看您這出來怎麼也不帶上茗香啊?嘖嘖,這走這麼遠,您這腿腳……難不成自己推著輪子來的?”冬姑姑一邊扶表小姐回輪椅上,一邊看著表小姐的腿。
葉雨自然看得出冬姑姑的眼色,雙腿不施一點力氣,任由她扶著。
冬姑姑見葉雨身體的重心全在她身上了,假裝手一脫沒扶住,葉雨順勢摔了下去,“啊!”葉雨整個身體都重重的摔了下去,頭也貼在地面上。
“哎喲,表小姐,老奴該死,老奴該死,這人老不中用了,手也不聽使喚了,怎麼就沒扶住呢?”冬姑姑急的跟什麼似的,忙又去扶葉雨。
葉雨再抬起頭時,冬姑姑嚇傻了,只見表小姐的額頭一片血跡,這回事情可要鬧大了,表小姐可是老夫人的心頭肉啊,這傷怎麼瞞得住人,冬姑姑嚇的身子一軟,攤坐在地上。
“你們怎麼還沒走?”
冬姑姑又被這個聲音嚇了一跳,瞪著眼珠子傻愣愣的回過頭,“大大大大少爺……您……您怎麼又回來了?”已經說不明白話了。
楚天舒也不理會冬姑姑,他剛走遠便聽到冬姑姑那副啞嗓子的喊聲,旋即折了回來。
等他走近這地上坐著的二人,看到葉雨額頭那片血跡時,倒抽口涼氣心下有些狐疑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你這是怎麼了?”楚天舒冷冷的口氣,彷彿葉雨根本沒有受傷似的。
“大表哥!”葉雨馬上梨花帶雨的哭西述起來:“你走以後,冬姑姑過來扶我,卻不想……”葉雨瞟了一眼冬姑姑,“卻不想她老人家手不利落,又將我重重摔在地上,月高天黑,這裡有塊青石,偏偏頭就撞在上面,痛死我了,這粘膩膩的是什麼?這麼黑的天?難道?是血?”葉雨一邊假裝摸著額頭,一邊用袖帕拭淚,楚楚可憐、柔柔弱弱的。
再看旁邊的冬姑姑白白胖胖、虎背熊腰,一對比,怎麼可能就是扶不住這麼個弱不經風的女子呢?這簡直是個人就能看明白。
楚天舒原本這些日子就看到些事情,對冬姑姑這個家奴有所瞭解。
“蘇源!”楚天舒冷冷一瞥喊道。
“來了,大少爺。”蘇源從不遠處跑過來。
“把這老家奴綁了。楚家怎麼可以有這種欺主的家奴?”楚天舒冰冷的聲音和氣勢,儼然一副家主的樣子,嚇的冬姑姑一個勁的磕頭,“大少爺誤會了,老奴不是有意的,大少爺饒命啊、表小姐饒命啊……”
楚天舒不再聽冬姑姑辯解,突然一個俯身,將葉雨抱了起來。
這一抱,葉雨驚的張著大嘴,那張俊朗的臉近的可以感覺到溫度,一直以來,只遠遠的看著他,一襲白袍,總是那麼清冷,似乎他便是那冰山化做的人,永遠是冷的,那深不可測的冰冷下面不知藏了多少心事。
而此刻在他的懷中,原來,他的身體終究是有溫度的,那麼溫暖,葉雨一顆心狂跳不止,長這麼大還第一次讓男人抱著,何況還是如此漂亮的男人,那顆小心臟就快跳出喉嚨了,臉上漾起紅霞,就這樣凝視著那張毫無表情,目不斜視的側臉。
楚天舒抱葉雨疾步如飛的向披香苑走,冬姑姑的哭喊聲,蘇源的喝斥聲,讓整個楚府都喧鬧了起來,剛剛熄燈的各房也都紛紛出來了人。
茗香正取了茶點向湖心亭趕,遠遠的見楚天舒抱著額頭上全是血漬的葉雨,嚇的扔掉了手中的茶點,“小姐!”迎著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