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的如何?”楚天蕭心裡清楚,這些賊人不一定會真的留他們一條活命回去。而可是現在他只能以此來拖延時辰,再有更好的對策和辦法之前,他不想惹怒他們,只能利誘。
那個賊人頭頭,沉聲笑道:“楚公子雖然是文弱書生的模樣,卻是很鎮靜豪氣,不過,你怎麼知道我們會應允你條件呢?”那人一臉奸笑。
楚天蕭聞言,心中一沉,看來這賊人也是個老江湖。並未被他的條件所誘惑,這樣說來,又多了幾分危險,緩緩心神。鎮靜道:“這位大哥,你們與這山中不過為了求財,若是我楚家給足了銀子,你便可消遙快活一生,遠走天涯,何樂而不為呢?”
“楚公子說的極好,不過,我只怕有命要這銀子沒命去花呀。”那賊人頭頭嘿嘿一笑,可怖的目中閃爍著狡猾。
楚天蕭輕輕一笑,和聲道:“這位大哥此話怎講?”
那賊人頭頭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來,凝注楚天蕭的眼睛片刻不語。
楚天蕭目光坦然,輕牽嘴角,故作出個笑容。其實這話是他故意而問,他自然是知道這賊人是顧忌楚府的勢力,這賊人頭頭果然聰明,並未中計,如此一來,他和表妹恐怕是凶多吉少了,眉宇之間泛起憂色。
而躺在枯草垛上的葉雨從他們的對話中也隱隱感覺到了什麼,思慮頻轉,試圖想到些辦法來。
靈目轉動間,撇見那個鐵牛一雙淫目正盯著自己上下打量,打了個冷戰,再看那花姐,悠然的坐在木桌前數著銀錠,臉色略暗,若有所思的模樣。
看來這三人必定是要取他們性命了,暗歎了一聲,朱唇輕啟,楚楚可憐的顫聲道:“小女子想問問,我那兩個丫頭在何處呢?”
花姐聞言冷哼,頭都未抬,鐵牛一咧嘴,笑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似的,淫聲道:“小美人兒,你這般讓哥哥好生心疼,她們自然有她們呆的地方。”
“她們可?可還活著?”葉雨淚眼朦朧的急問。
“活著活著,小美人兒,你看你這眼淚看得哥哥心都要碎了,快快快,哥哥給你擦擦。”鐵牛說著已來到葉雨面前,那淫目上下來回的看著葉雨。
楚天蕭聽到這些對話,無法再鎮定自若,凝眉看著眼前的賊人頭頭,急聲道:“這位大哥,無論多少銀倆我楚府都出得起,可保你們三人三生三生的榮華,只求你們放過我兩人,你若不放心,留我做人質,先放了我表妹和她兩個丫頭如何?”
那賊人頭頭一挑眉梢,眼中一抹驚喜閃過。
鐵牛蹲下來,看著葉雨,氣息明顯變得粗重,一副情慾難奈的樣子。
葉雨心底有些怕了,雖有一身功夫,被困住了手腳又能如何?若在這山中白白讓這樣的惡人佔了便宜,怎麼對得起表小姐,陡然間,腦際閃進楚天舒的影子。
葉雨瞿然間淚水涓涓而下,那鐵牛一隻厚厚的,指甲裡藏著泥汙,便伸了過來,葉雨無奈的閉緊雙眸,她不想喊,她知道她若是喊了,坐在那邊的楚天蕭一定會亂了方寸,便咬緊了嘴唇,等著那隻厭惡的手落到臉上。
“啊!”只聽鐵牛一聲驚叫,聲音中帶著痛苦。
隨即,屋內一片雜亂聲音,葉雨驀然睜開眼睛,然而,便再也止不住淚水了。
花姐見鐵牛被人用暗器打傷了手臂,正欲去看,屋外闖進一個影,極快的扭住她的手臂,隨後又進來一人制住了鐵牛。
楚天舒微側目瞥了眼葉雨,只是微微一瞬,心口一陣撕痛,一個轉身將鐵牛雙手按住,用力一震,便聽到鐵牛極痛苦的慘叫了一聲,楚天舒鬆手間,鐵牛便癱倒在地,雙臂筋脈已斷。
楚天舒是將心中的痛,對葉雨心疼的悲憤,全部報復在鐵牛身上,憤怒的情緒臉上看不出分毫,只有蘇源明白,他那一震用了全部的功力,這鐵牛從此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