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蕭那般騎馬該多好,
葉雨欣羨不已的看著高頭大馬上的俊逸男子,眼神一陣恍惚,縱馬馳原野的畫面從腦海一晃而過。
毫不懷疑,楚天簫是那種極富浪漫特質的男子,葉雨突然覺得,嫁夫若嫁這樣的男子,定是女子一生的良緣。
驀然間,又想起昨夜吻淚的一幕,臉倏地有些發燙,正巧看到楚天簫回頭,連忙縮回馬車。
“嘖嘖,菱香你看,這都夏天了,先有人開始思春了。”茗香努努嘴,趁機打趣道,通城這些日,小姐整日抑鬱不振,天空有如陰雲密佈,看得茗香好不心疼,不過她心知這等大事不是她一個小丫頭可以胡亂參言的,而如今決定回楚府了,茗香可不想腿好之後變得開朗的小姐,又回到以前那樣鬱鬱寡歡。
茗香嘟著嘴,回頭瞟了一眼被拋在身後的通城,暗想:“哼,這個鬼地方,小姐這輩子再也不回去才好。”
葉雨被茗香戲虐的一臉嬌羞紅霞飛起,輕抬玉腕。掀起車簾,向外喊道:“弘佑!這裡有人想要幫你駕車呢,快點過來把人給我請出去。”茗香小臉一攤。小姐可逮住自己這點把柄不放了,這惹得菱香終於忍不住咯咯得笑了起來。
楚天蕭聽著馬車裡歡聲笑語恢復了來時的氣氛,抬頭看著滿目湛藍的天空。心情也跟著輕鬆了起來,嘴角慢拉起一條優美的弧度。俊朗得更加迷人。
這日下午,趕了大半天路的一行人終於在黃昏前到了臥龍鎮,遠遠就見弘瑞在長亭外等著,旁邊一匹馬兒正甩著尾巴悠閒的啃草。
楚天簫遠遠的看到弘瑞那副悠然的神態,便知一切已安排妥當,他將自己的坐騎靠近馬車車窗前,清聲說道:“表妹。山路不宜夜行,前面便是臥龍鎮,我們在那裡暫住一晚,明日一早再趕路吧!”
葉雨溫順的點點頭,柔聲細語的說道:“一切就聽二表哥的安排吧。”
秀目輕瞥一眼楚天蕭,心下想著:這人把所有都安排得穩當,雖然心急,可這一行人,恐怕也只有她還會些功夫,總不能拿他們的性命冒險。
可就這份貼心卻是那冰人遠不及的。葉雨不知怎麼,這一路上總會不自覺的把這二人放在一處比較,越發覺得楚天簫骨子裡那份溫柔寵溺,暖人心房幸福無比。
茗香聽小姐回答的如此溫柔。故意捂著小嘴竊笑道:“這就叫夫唱婦隨。”話一出口,葉雨一臉羞怒,狠狠回她一個白眼,那白裡透紅的嬌俏模樣,落在車窗外楚天簫眼裡,心動不已,茗香的話自然也聽得清清楚楚,心中泛起絲絲甜蜜,極不由衷地挪開雙眼,雙腿一夾,喊了聲:“駕”又跑回車前,與弘瑞並行。
馬車很快便安穩的停在花豐客棧門前,楚天蕭四顧遊目,觀察了一番,見此處人煙稀少,來往的也只是單身客,很少有他們這樣帶有女眷的,不禁精神更加警惕起來。
楚天蕭向弘瑞使了個眼色,弘瑞便忙貼近身前,等著他說話,楚天蕭壓低了聲音,凝重道:“這裡的情況可打探清楚了?臥龍山一帶可有山匪出沒?”
見弘瑞搖搖頭,楚天簫正要鬆口氣,卻聽弘瑞道:“或許有,也或許沒有。。。。。。”模稜兩個的回答,讓楚天簫眉頭一皺,“我向很多人打聽,都說臥龍山很清淨,可是為什麼商人多繞遠路,不肯在此地逗留呢?若是真如他們所說倒無妨,就擔心這些鄉民與那賊匪沆瀣一氣,讓人防不勝防。”
“喲,小哥,這是你家主人吧?”還未及楚天蕭和弘瑞細問,便見一個作婦人打扮的女子,面如滿月,臉色紅潤,扭著纖細的腰枝,滿臉堆笑的走來。
楚天蕭優雅的轉身看去,高貴的氣質讓這等庸脂俗粉不得近身。
那女子微微一頓,本想親近楚天蕭的,見他那般威嚴的神情,不禁一愣,腳步一轉向弘瑞走了過去,笑俏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