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吧!?”納蘭若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有些得意的問。
“你早幹嘛去了?”端木風見他那麼得意,不但沒有高興,反倒怒氣衝衝的說:“你早一點射出來,黑耀凜也就不會出事了。”
被罵的有些莫名其妙的納蘭若有些怔愣的看著他,然後不平的說:“我那裡想都這些啊,好不容易能記起用箭能殺他的話,已經夠不錯了。”你們個個都慌 了,我還能記住並射出來,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好了,你們別吵了!”木風行看到他們這樣,就趕緊的勸著,然後看著躺在地上的王爺問:“他要怎麼辦?”就差一口氣了,唉!
“他是死不甘心,”端木風看著他,搖搖頭說:“要不是他傷了漾兒,我也就想著直接送他到皇上的面前,讓他伏法就是了。現在……算了,讓他走的安靜一點好了。”他也是一個公報私仇的人。
就這樣,原本還有救的王爺在端木風的漠視下,死不瞑目的找白冶去了。他可能到死的時候都想不明白,為何自己的死法會跟白冶的一模一樣。只是,白冶是一箭命中心臟,無藥可救。而他,射中的是要害,可是還有的救卻無人願意救他。
“怎麼樣了?”黑耀凜一直昏迷不醒,漾兒一直伴著他不眠不休的,讓人看著格外的擔心。
搖搖頭,漾兒看著一直昏迷著的黑耀凜,咬著唇說:“還沒有醒……,”
“卓衍是怎麼說的?”端木風看著她無精打采的樣子,關心的問。
“卓衍不敢保證他會在什麼時候醒,只說現在命是保住了,可是……可是醒不醒的來還是一個未知數!”醒不過來,就跟植物人一樣,不死不活的。
只是,在現代,植物人還能靠著點滴維持生命。可是在這裡,能有什麼維持著他的生命呢?
要是他還不醒來,恐怕……拿仙丹給他吃都沒有用了。
“怎麼會這樣的?”端木風看著躺在床上的黑耀凜,惋惜的呢喃了一句,然後看著漾兒問:“你有什麼打算?”
“什麼什麼打算?”漾兒的心思都在黑耀凜的身上,那裡還有別的思緒去想那麼多,所以根本就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這一次,王爺已經喪命了,我必須要回答把事情說個明白,也要讓爹知道你在這裡……所以,你要見他嗎?”對於這個爹,她也許根本就不想見。可是,親人畢竟是親人,不管怎麼都改變不了的。
漾兒聽了他的話,沉默了一下後說:“現在我只想等著黑耀凜醒來,別的什麼事情我都不想去想,所以……你給我點時間,好嗎?”不能全面的拒絕了,畢竟那個是齊緋兒的爹。
她沒有權利去阻止親人相聚,但是也可以選擇現在自己最在意的。
“那好,我現在先帶著王爺的屍體回去,你先留在這裡等黑耀凜醒來,我到時候會派人來接你,好嗎?”他也知道現在這個時候,自己不能強求她離開。
“嗯!”點點頭,漾兒答應了。
“這個給你,”端木風從身上拿出了一塊玉佩,笑著說:“當時爹給我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什麼寄望能找到你——要知道,端木家不知道派出了多少人找你,可是最後都無影無蹤了。”
默默的看著他手上的玉佩,漾兒想起了齊家老爺的來信,不禁笑了。
“原來你才是拿玉佩的人!”這個人,是值得自己信賴的。
“好好的收著,那裡有爹太多的無奈跟故事,到你見到他的時候,他會親自跟你說的……,”那段關於悲情的往事,各有各的無奈,卻早就了無法挽回的一生。
“嗯!”這些往事,最該聽的應該是齊緋兒的娘。可是現在,她們誰也聽不到了。
就這樣,在跟漾兒說好了以後,端木風帶著自己帶來的人馬,帶著王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