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了,而且那裡有一個很好的阿姨在照顧她。”
古母看了看夏菊花,這個女孩雖柔順,內心卻無比堅定,她點點頭,“好吧!我已經找人來為你做婚紗了,等一下她就會過來。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夏菊花微微一笑,“古媽媽,我聽你說說話吧。”
“好啊!”古母欣慰的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是個貼心的孩子,不像我兒子,粗心大意得很,從沒想過要抽時間來跟我好好說說話。”
夏菊花笑了笑,沒有出聲。
“菊花,這麼多年來你一個人是不是過得很辛苦,還要照顧你母親?”
“古媽媽,那都已經過去了。”夏菊花淡淡一笑。辛苦,不,應該說是一種幸福;對她而言,有兒子相伴的日子永遠都是幸福的。
“是啊,你說得對,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古母感慨著。她也不再多問了,畢竟有些傷疤即使好了,也禁不起再次碰觸。
管風琴的樂聲悠揚的在教堂內迴盪,莊嚴肅穆的空間佈滿了美麗的花朵,陽光透過天窗篩落下,映著一條條金帶,一種溫馨動人的氣氛充滿了整個教堂。
夏菊花穿著一身白紗禮服,跟著臉上滿是欣喜的崔珍慢慢地走向紅色地毯的一端。透著白紗,她矇矓地看到一群全然陌生的臉孔,據說是古家的遠親近鄰,而她熟悉的人只有崔珍;一向將她當作親人看待的崔珍,聽聞她要結婚的訊息時,雖然十分驚愕,卻是欣喜萬分,特別是在她看過了古飆以後。
崔珍認出那與夏軒相似的五官,誤認為他們是相愛的,所以就像母親般的把夏菊花的手放在古飆寬厚的大掌中,眼中足全然的託付和欣慰。
古飆的禮服把他襯得更加挺拔、俊朗,那種尊貴的氣勢不是光靠名牌衣服就能展現出來的,雖然他的臉上看不出喜悅與否,但相較於以往的面無表情,現在的他表情較為柔和。
古親把夏菊花的手輕輕的握在掌中。
夏菊花一震,不由得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卻只看到他冷冷的側臉。
古飆能感覺到自己的心正在怦咚的急速跳動,真是好笑,即使當年創業時他經歷過那麼多的變故,但是他也從不曾緊張害怕過:為什麼現在他會有這種複雜的心情呢?他下意識地把夏菊花的手握得更緊了。
牧師嚴肅地問道:“古飆先生,你願意娶夏菊花小姐為妻,並且一生一世的愛她,禍福與共,永不分離嗎?”
愛她?古飆揚起諷刺的笑容,轉過頭看了夏菊花一眼,“願意。”
“夏菊花小姐,你願意嫁與古飆先生為妻,並且一生一世愛他,福禍與共,永不分離嗎?”
“我願意。”沉默了一下,夏菊花開口。
“新郎新娘交換戒指。”
兩個手拿戒指盒的伴娘伴郎上前,粉紅色的盒子裡裝的正是小巧精緻的戒指,這是古母陪同夏菊花出去時堅持要她選購的;而這典雅精緻的戒指,是夏菊花一眼就喜歡上的。
古飆執起夏菊花的手為她戴上,夏菊花也為古飆輕輕的戴上戒指,兩人都沒有抬頭,他們看不見對方的表情,只是在做著一種必要的形式。
“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古飆掀起夏菊花臉上的白紗,即使夏菊花並不特別的漂亮,但是在這種場合,經過化妝師的巧手,也把夏菊花美麗的一面展現出來;現在的她,看起來不單單有以往的淡然氣質,甚至顯得格外的美麗。
古飆心一震,捧起夏菊花的臉,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古飆唇瓣的熱度幾乎要把夏菊花給燙著,讓她沉靜的心不禁也盪漾了起來,她以為他會吻她的額頭,畢竟這場婚禮只是做給古母,以及在座的這些人看的。但他的吻卻落在她的唇上,而且很用力的吮吸,讓她的心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