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盛太夫人自動把他理解為盛昭同意她說的觀點。
“昭哥兒,熙語接近清河無外乎是想借著清河的手往上爬,過回到原來的日子,清河現在被她收買,可見她這招算是用對了。好在我們現在都知道她是個什麼人了,今日我回絕清河。大長公主平日裡性子雖然冷淡,倒也是個良善的人。”
盛昭心裡不苟同盛太夫人的話,他也不會說出來,妻子是他的,祖母是祖母。他信任盛太夫人,所以盛太夫人可以管他後宅裡面的事,可不代表盛太夫人管他太多的事,他只要盛太夫人保持後宅平衡就好。
盛昭沉默不語,盛太夫人以為盛昭沒有聽進她說的話,對清河還有膈應情緒。畢竟兩人是要過一輩子的人,盛太夫人年歲越大,心越發的軟了,不忍心看到後輩們為了一點小事鬧得不痛快。
她有心再勸兩句,盛昭起身對盛太夫人道:“我去看看清河。”
盛昭這麼說,盛太夫人沒理由阻攔,反之還很樂意見到這種情況,她點頭:“那你快些去看看她吧。”
盛昭起身,告辭盛太夫人往清河那邊過去,清河一直躺在床上輕易不敢動彈,盛昭進來只見清河臥在床上,臉色蒼白一片。他徑直過去坐在清河身邊,看著她的側顏,忽然問:“你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清河面色不變:“你在說什麼?”
盛昭盯著清河的眼睛:“我不是太夫人,你對付太夫人那招對我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
清河諷笑,自嘲道:“壞事做多了,有的時候做的事明明什麼目的都沒有還要被人誤解。”她捂著肚子,“本宮的確是無意摔倒,當時銀雙也在本宮身邊,她可以為本宮作證。有你盛昭拿大皇子的性命威脅本宮,本宮哪裡敢做對不起定國公你的事情。”
她盯著盛昭的眼睛,唇角溢位嘲諷的意味,盛昭看她良久,發現今日之事與她而言的確是一點好處都沒有,只是他隱約覺得清河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拉著段熙語出去散步,更不可能好端端的為段熙語求情。
兩個女人一旦有了同一個丈夫,就算她們之前的感情再怎麼好,也改變不了因為同一個男人反目成仇的事實。清河與段熙語兩人本來就是很不對付的兩人,估計都恨對方恨得要死。
從清河下手打掉段熙語肚子裡的“孩子”那一刻起,盛昭就明白清河絕對不是一個善茬,她要是個好人豈會對一個尚未成型的孩子下手。而段熙語好好地一個“孩子”就這麼被清河打掉,當時段熙語的情緒可是異常激動,恨不得清河馬上死了她才開心。
畢竟對段熙語來說,那個孩子將會是她的全部,是她的未來,她的未來被清河打破,段熙語不恨死清河才怪。
當盛昭聽下人說清河與段熙語兩人交好時,他腦海中冒出的第一個想法是這兩人肯定是各懷鬼胎,心裡都有不純的想法。過了這麼長時間,兩人真實想法一直沒有敗露出來,盛昭也不著急,他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等著,家中有盛太夫人,發生再大的事他也不用擔心鬧大。
清河說話的時候語氣中的委屈毫不掩飾,她從來都不曾這樣與他說話,盛昭神情有一瞬間的恍惚,似乎清河就應該是這個樣子,這才是清河的本來面貌。
不過一瞬,盛昭回神,看著面前這個臉上有點委屈的清河。他看了眼她的肚子,喉嚨動了動,她終歸是懷了他的孩子,就算是再怎麼折騰,只要沒有傷害到孩子,沒有觸及到他的利益,他都可以容忍。
他看向清河的腹部,伸手摸了摸,感覺到手底下的生命力,他的掌心不禁變得柔軟。
清河敏銳的察覺到盛昭一時間的情緒波動,她低垂眉眼,掩飾眼底一閃而逝的得逞。盛昭被她轉移了注意力真好。
段姨媽這段日子過的不太好,她和段熙語做的事敗露後盛太夫人下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