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敢招他雄哥的肩膀……小丫頭,不知輕重的。
小護士嚇得臉色白了白,可是看到梟雄那虎背熊腰的身材,加上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英雄模樣,頓時有些愛慕這樣的男人。
小護士又紅了臉,低著頭,瞄著梟雄,小聲小氣地說:“主治醫生讓我守著你的……你這理療的時間是定好時的,還沒有結束……
你的腰已經受傷了,就必須要好好的治療,免得有後遺症……”
梟雄仍舊是一臉不好商量的樣子,皺著眉頭,看看理療儀,看看那個怯怯的小護士,才不把人家的一腔柔情當回事,呼啦一下就掀了絲被跳下了床,同時將理療儀的觸頭蹭蹭蹭都給拔掉了。
“啊!你幹什麼啊!你不能這樣的,你的治療時間還沒有結束……”
“我、樂、意!”
梟雄抬著下巴,很痞子氣地瞪著鼻子下面的小護士,一抖衣服,龍狂風一樣地走了。
幾個小弟啪嗒啪嗒跟著梟雄,過了一會兒,都禁不住哧哧地笑起來。
“笑什麼笑!想死啊!”
梟雄虎著黑臉,轉頭對著幾個小弟叱責。
幾個小弟趕緊收斂了一下笑容,立正站好,抓撓幾下腦袋,還是帶著笑意地說:“嘿嘿,嘿嘿,雄哥,我們看哪,那個小護士是看上您啦,要不她一雙大眼睛,總是滴溜溜地在您身上轉悠呢?”
“是啊,是啊,雄哥,人家小女生愛上您了!您不要對人家小女人那麼粗暴嘛!”
梟雄齜牙瞪眼,舉起大拳頭,“噴糞!再給我胡扯,我就砸扁你們的狗頭!看上老子的女人多了去了,難道老子都要抬舉她們?老子應付得過來嘛!走!少主人那邊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哪兒有心情胡亂鬧這些!”
幾個小弟都吐吐舌頭,紛紛給梟雄下了個“不解風情”的定義。
梟雄來到伶雪的監護室門口,輕輕踮起腳起來,向裡面打探。
少主子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頭歪在床上,他的手還握著伶雪的手,就那樣疲倦之極地睡著了。
“唉……”梟雄禁不住嘆氣。
為了伶雪那個女人,少主人一連幾天不曾休息,腦子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
好容易經過千難萬險救出來了伶雪,他又不曾休息,又要面臨伶雪的診治問題。
就是個鐵打的鐵人,也受不住這樣的折騰啊。
吃得很少,休息不好,心思又沉重,體力又損耗很大……
這就是少主這幾天的所有經歷。
梟雄悄悄地走進去,很輕很輕地拿著一個毛毯給孤魂魈野蓋上。
誰想到,毛毯剛剛碰到孤魂魈野的身子,他就非常警覺地驚醒過來,害得梟雄倒是被孤魂魈野嚇了一跳。
“伶雪,伶雪醒了麼?”
孤魂魈野呼哧一下支起身子,先去檢視病床上沉睡著的伶雪。
一看那丫頭仍舊是撅著紅唇,皺著眉頭,睡著,孤魂魈野又輕輕嘆息一聲。
沒醒……
轉頭,看到了拿著毯子發傻的梟雄,孤魂魈野就聲音沙啞了,“怎麼是你,幾點了?”
梟雄喉嚨裡也酸溜溜的,“主子,都凌晨三點多了,你不能這樣睡,會感冒的。
昨天你就夠乏的了,不如就在旁邊那張床上躺一躺,伶雪這裡我守著。”
孤魂魈野蹙著眉頭,先起身,彎腰,湊到伶雪的臉前,用他的額頭跟她的額頭抵一抵,唉,還是發熱,最起碼還有三十八度多。
“怎麼還在發燒?孤魂魈野焦急地呢喃著,“今晚很重要,如果伶雪今晚能夠順利退燒,就沒大事了。可她現在……還在發燒……我怎麼能夠離她身邊去睡?”
“主人可以稍微歇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