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絕對想不到,自己的老底就這麼被傅明徽在短時間內給揭了。
“你,你想要幹什麼!”郝醫生哆哆嗦嗦地說完一句話。
傅明徽挑了挑眉,“我要Jk(a…b…)血。”
“霍家人的血?”郝醫生愣了下,他從報紙上見過傅明徽,也聽霍家的人提起過他跟霍斯媛的婚約。
“還有,我不希望這件事有其他人知道。”傅明徽敲了敲桌面,“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郝醫生吞了口口水,傅明徽的意思他懂,要是他敢拒絕,桌上這些東西就能要了他的命。
“好。”郝醫生一口應下,“但你們要多少?我不能動用太多,所以……”
傅明徽冷眉一挑,“你要怎麼圓謊,那是你的事情。”
郝醫生被傅明徽身上散發的氣勢,嚇得一身冷汗,想到霍家老一輩偶然間談起傅明徽時,各個臉色都古怪複雜,他頓時什麼都不說了,乖乖照辦。
不到二十分鐘,傅明徽就帶著一個箱子回來。
傅明徽直接要了2000CC血,還把韋子言留在私人醫生那裡,以防需要,方便再取了過來。
有了傅明徽帶回來的血袋,顧城匆匆換了衣服,親自操刀給徐默默做手術。
守在手術室門外,看著手術室大門上的警示燈亮起來,傅明徽的心漸漸沉了下來。
有顧城在,有那些血在,徐默默會沒事。
一遍又一遍在心裡默唸這一句話,傅明徽雙眼緊緊盯著手術室大門,像是要一眼看進去似的。
等待的過程是漫長的,傅明徽一心惦記徐默默的情況,所以一時半會想不起要調查徐默默出事的情況。
但呆在霍傢俬人醫生診所的韋子言,早就有所警覺,問了交警情況之後,又派了人去調查當時的情況。
當然,整個過程中,韋子言沒忘記傅明徽吩咐過的事情,安排了人去解決童經理的事情。
診所走廊,韋子言拿著手機,微微皺眉,“沒有人看到當時的情況嗎?監控錄影呢?”
“當時是上班時間,那附近沒什麼人,就算有人經過也沒注意到。”
“至於監控錄影,那是個盲點,附近的攝像頭根本拍不到。”
“路邊倒是有幾輛車停著,但也沒有發現,街邊珠寶店店外的攝像頭我也看了,因為有遮擋物,所以沒拍到。”
換句話說,除了司機和徐默默以外,沒人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而司機的筆錄上記著,當時他手機正好響了,只轉個頭的功夫,不過就是個眨眼間的事,徐默默就從路邊衝了出來,那樣子像是病歪歪地摔了。
掛了電話,韋子言眉頭緊皺,心裡總有種怪怪的感覺。
他也想過,騰宇的人把徐默默欺負狠了,聽說她出騰宇大門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搖搖晃晃的。
可即便如此,徐默默怎麼會突然衝出馬路呢?
難道她傷到頭,所以人迷糊了?
關於這一點,韋子言始終都想不通,覺得回頭還是跟傅明徽說一聲,讓他決定是否在徐默默醒來問問徐默默。
查不到任何有用的東西,韋子言黑著臉坐在沙發上。
郝醫生見他打完電話,戰戰兢兢端了水過來。
“韋先生,您喝水。”自己把柄都被對方攥著,郝醫生連尊稱都用上了。
斜睨了郝醫生一眼,韋子言板著臉,幽幽的視線一直在他身上轉悠。
郝醫生被傅明徽身上的冷氣嚇得不輕,這會見韋子言的氣勢絲毫不輸傅明徽,還冷冰冰地看著自己,頭上又開始冒汗了。
“韋先生?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郝醫生好脾氣地問,這恭敬的態度,就是在霍家人面前都未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