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
有一次,他的大哥說要跟他比武,打得他鼻青臉腫。
然後他的兄弟們指著他哈哈大笑,說他的臉看起來比平時勻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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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他的兄弟們讓他向大皇子鞠躬道謝,感謝他施展拳腳讓他的臉變得可以見人。
他不太願意,幾個兄弟就一起上來壓著他,讓他給他大哥下跪磕頭。
幾天後,他的臉消腫了,這次是他二哥。一樣打完了讓他磕頭道謝。
「謝謝二哥為我容貌費心。謝謝二哥拳腳恩賜。」邊謝邊磕頭。
然後是三哥,還有五弟、六弟。
六弟沒什麼勁,把他推下池塘,讓他自己爬出來。看他爬出來就又再推他下去,反覆十數次,直到他爬上岸趴在地上動也不能動。
就這樣,這個遊戲陪伴了他四、五個月,直到被書院的先生髮現制止。
他還記得書院的先生看著他,用一種非常憐憫夾雜著厭惡的眼光看著他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人說相由心生,觀你面相也非善子。天註定你前世造孽,今世償還。可悲復又可嘆哪!」
皇甫桀不太懂先生的話,但他能明白先生的話必然不是好話。
晚上,皇甫桀拿著小銅勺在牆角挖掘。
從裡面拿出一些殘渣剩飯吃了個三成飽,就坐在地上發呆。
2010…1…4 16:58 回覆
漂白的愛情
11位粉絲
11樓
黑漆漆的房間裡,冰冷冰冷。
已經學會讀書識字的他,不再是完全懵懵無知的傻孩子。他已經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壞。也知道他無論怎樣努力、怎樣委曲求全,都不會討得別人歡心。
而無論他怎樣申訴他的悲慘,也不會有人來同情他,反而會嘲笑他,甚至落井下石。
他早就該死了。不,他根本就不應該出生。
可是他並不想死。他甚至不知道死是怎麼一回事。只是聽到宮裡的宮女太監們經常指著他說,還不如早死了的好。
看看手上的小銅勺,一頭已經被他磨得十分鋒利。
他拿著尖銳的那頭在自己手指上輕輕戳了戳,笑了。
第二天,老二皇甫瑾發現他的椅子上有一個被油紙包著的東西,不由好奇地開啟來看了看。一看之下,皇甫瑾的臉色當時就變了。
而最小的六皇子在看清紙包裡的東西后更是嚇得大喊大叫,立刻哭得一塌糊塗。
皇甫桀也站起身,踮著腳看。看完後,嚇得縮著身子發抖。
一個小項圈從只包中掉出,掉到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半晌後,「誰?是誰幹的!」叫起來的是老三。
脾氣暴躁的老三聲音中甚至帶了些哭音,走過去撿起項圈,看著那堆血肉,難過得直叫:「這是雪兒的項圈,這、這是我的雪兒?誰?是誰?臨意,快,你回去看看雪兒還在不在,快啊!」
叫臨意的伴讀飛快衝了出去。
先生看不下去,讓人先把被剝了皮的血肉收了起來。
一炷香後,臨意返回說是怎麼都找不到三皇子的愛犬雪兒。
三皇子當場就毛了,抓起二皇子的衣襟就問他怎麼回事。
太書院一片大亂。
先生制止,三皇子不依。二皇子表示自己也不知怎麼回事,又把眼睛看向大皇子。
大皇子打個哈哈,走過去安慰三皇子,說自己一定稟明父皇,定要查出兇手嚴辦。
皇甫桀就像往常一樣被忽視了。
後來罪名不知怎的就安到了他頭上,皇帝讓賢妃嚴懲。
皇甫桀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