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走幾步,賀佳又指著一塊地裡的莊稼問我:“那是什麼?”
我看了看,和剛才那種好像區別不大;自信的說:“高粱。”
“那才是麥子。”賀佳無奈的說。
我已經有些慚愧了。
繼續走了不遠,賀佳又指著一片作物問我:“那是什麼?這回該知道了吧。”
我看了看,是剛才問過的兩種中的一種,可是是什麼呢?高粱還是麥子?我剛才就忙著慚愧了,沒細細觀察,其實區別還是挺大的。可是我越仔細回想就越混亂起來……
“說說,是什麼。”他離我很近,低頭看著我,還是那種該死的溫和笑容,像冬日裡暖洋洋的陽光,不刺眼卻能慢慢的溶化冰雪,溫暖人心。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