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抽過,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讓凌思怡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他曾經遭受過什麼樣的虐待?然而比之這些累累傷痕,更讓凌思怡觸動的是楚鷹的意志。
受到了這樣的殘忍虐待,楚鷹依舊可以談笑風生,也從來沒有自哀自憐過,或許這些傷痕對於他本人來說,只是生命旅途中的一部分吧。
凌思怡恍惚失神的輕輕撫摸著楚鷹身上的那一道道傷痕,她的動作很輕柔,很慢,她的手指每每從一道傷痕上劃過,心靈都在不自覺的顫動。
“還疼嗎?”凌思怡的聲音也極為的溫柔,而且是下意識的脫口說出這句話。
楚鷹驚歎道:“媳婦兒,你這真是一雙神奇的手,被你摸過的地方清涼好舒服,真應了那句話——摸摸更健康!”
“嘶——”楚鷹倒吸一口涼氣,凌思怡在他腰間軟肉上又掐了一把,從他手中奪過衣服,翻了翻白眼,“流氓!”
同時凌思怡心中也有氣,她承認自己那一刻心靈被觸動了,也被震撼了,她甚至有種要深入瞭解這個男人的衝動,但這貨說出的話無疑破壞了當時的氣氛,讓她心中那一丟丟的好感頓時消失不見。
“你在我身上胡摸亂抓,居然還說我是流氓,那你就是女流氓!”楚鷹摸了摸鼻子,盯著那禁閉的房門,心中無比的得意,自己為這兩姐妹忙活了這麼多,都沒見到她們的青睞,而這些傷痕卻讓凌思怡怦然心動,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多受些傷。
好半天后,凌萱終於換好衣服出來,當她看到楚鷹身上的那些傷痕後,可沒凌思怡那麼矜持,直接撲了過去,趴在楚鷹身上“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姐夫,都是我不好,讓你受傷了,還疼不疼?”
楚鷹無奈笑了笑,不過凌萱的反應讓他有些感動,這些年來他的名聲越大,害怕他的人就越多,別人在他面前從來都是唯唯諾諾,他從未被人這麼重視過,這種被人關心的感覺,可謂一擊命中楚鷹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這些都是陳年舊傷了,馬濤那些傢伙怎麼能傷的了你天下無敵的姐夫呢?”楚鷹拍了拍凌萱的後背,輕聲安慰。
“什麼,你不是因為我受的傷?”這丫頭的想法果然另類,直接從楚鷹的懷中跳起來,美眸中除了怒火之外,還有一抹不易察覺的失望。
楚鷹茫然道:“我又說錯什麼了嗎?”
“你不但是個混蛋,還是個大笨蛋!”凌萱在楚鷹的肩頭狠狠咬了一口,起身離開。
楚鷹咧嘴道:“我說小姨子,你不會是屬狗的吧,我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
“你才屬狗!你全家都屬狗!”凌萱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胸口起伏不定,也不知道在生誰的悶氣。
凌思怡狠狠剜了楚鷹一眼,打圓場道:“好了,都已經摺騰了一夜,大鷹你去洗刷一下,然後再給你買套衣服,咱們就回大青山。”
“好咧!”楚鷹答應一聲,起身就要走,或許是剛才凌萱坐在他身上時壓住了他的褲兜,剛剛起身,從裡面掉出來個東西,正是凌思怡的那個黑色的蕾絲邊小內內。
“站住別動,你兜子裡是什麼?”凌萱眼尖,指著那掛在楚鷹褲兜上的小內內大喊道。
楚鷹心道壞了,趕緊捂著往房間裡跑,“沒什麼,沒什麼,我的衣服破了,這個是線頭!”
“有那麼粗的線頭嗎?你騙鬼呢!”楚鷹的動作太快,凌萱也沒有看清,一臉狐疑的喃喃道。
她沒有看清,身為小內內主人的凌思怡卻是看清了,羞赧的臉上頓時寒霜密佈,怒聲道:“大鷹你個死變態,臭**,快把東西還給我!”
凌思怡有些後悔,明知道這傢伙不是個好東西,居然還讓他下去拿東西,不過她也沒想到這傢伙會無恥到這個地步,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