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軍情,那才是真正的作死。
所以他們才想跟上張青,為的就是找起來不那麼麻煩。
可以說,就連張青也沒有料到他們的膽子這麼大,所以也沒有發現跟著身後的小尾巴。
鎮妖軍的地盤當然是安靜的,尤其是連線著火焰海這樣地方的鎮妖軍,更是勢力龐大,根本沒有人敢放肆。
所以張青的修養很愜意,一點都沒有受到打擾,直到……
“天武宮的?”張青翻了翻手中的拜帖,臉上的笑容琢磨不定:“剛剛突破就來了一個練手的,真的是好熱情。”
說起來天武宮和武極門的關係還很不錯,如果說他亮出身份,倒是要少掉很多麻煩。
但是,這麼一個好機會張青可不願意放棄,畢竟要是找一個武王來陪練可不是那麼容易。
思慮片刻,張青就決定將錯就錯:“先收下,告訴他們,七日之後我會去赴約。”
張青知道,天武宮的人是想要找回場子,所以他乾脆將計就計。
屠勒點了點頭,他一點也沒有因為張青道決定而意外,相處了這麼久的時間,這一位的性格他早就清楚了。
“好的,我馬上就去。”屠勒說完退下了。
留下張青一個人繼續養傷,天武宮的突然出現確實讓他有些意外,不過正好可以利用一下。
“正好,七天的時間我大概已經恢復了!”
說起來,對於其他武王的實力,張青可是相當的期待。
與此同時,天武宮的武王正在訓斥著甯浩幾人。
“你們出來就是這麼歷練的?”這個叫馮河的武王一臉嫌棄,恨鐵不成鋼的說:“世上臥虎藏龍,別說你們幾個武尊,就是武帝也得小心,誰讓你們隨意的招惹事端的?”
“我們沒有,”甯浩本來一直低著頭,聽了幾句他必須辯解,否則真的被定性了:“是他們先不講理的堵著路的,否則我們怎麼可能起衝突。”
年輕氣盛,馮河當然理解甯浩的想法,但是理解不代表認同,當即他就冷笑著說“這就是那就突然襲擊對方的原因?”
說起來,一切的事端就是因為這些天子驕子心中的戾氣太重,否則早就過去了。
甯浩也知道自己不佔理,所以他也不再這上面多說,只是坦蕩蕩的道:“弟子也不是不懂事,只不過咽不下這口氣,我們可是天武宮的人,難道要為兩個陌生人低頭?”
“說的沒錯,我們天武宮的人不必為任何人低頭,”出乎意料的是馮河竟然一臉贊同,不過轉而又變了臉:“但是,你們也要看清楚情況,下一次最好掂量清楚自己的分量,否則說不定等我趕到就已經為你們收屍了。”
馮河其實不怪幾人出頭,怪的只是沒有這份實力還像螃蟹一樣橫著走,要是碰到一個心性不好的,就這幾人的性格早就被剁吧剁吧埋了。
眾人一聽馮河如此說,就知道自己這一關算是闖過去了,頓時開始哭訴起張青的無理。
剛剛馮河只是簡單的瞭解了一下重點,此時聽到門下子弟訴說報出名號還是被教訓了,他頓時臉色陰沉的要滴出水來:“哼!不知道哪裡來的蠢貨,我天武宮的人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教訓的嗎?就算是教訓也輪不到你。”
站在他的角度,就算是眼前的幾個傢伙被殺了對他也沒有什麼影響,但是恰恰是這種瞧不起自家的態度更加讓人惱火。
所以片刻之間馮河已經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狠狠的給這個陌生的武王一個教訓。
“大人,有人捎了個口信過來。”
突然,臨時僱傭的小廝敲門走了進來。
這個時候能夠回口信的,除了張青也沒有其他人了,天武宮在鎮妖軍可沒有其他佈置。
所以馮河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