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休息吧,我在這就行了。”郭浩察覺到紅將的不適,關切的道:“反正師傅又沒真去了。”
“那不行。”紅將感覺到後背和衣服之間粘在了一起:“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呢,我不在,恐怕有人要懷疑了。”
自打知道尹俊傑沒事後,紅將的心情就一直很好。別說是後背上的小傷,就算少條胳膊又能算得了什麼。身體上的傷痛,又怎麼能比得上心靈上的傷痛。
尹俊傑自己的葬禮自己完全沒參加,一個人在架勢堂和蝴蝶喝起了小酒。可憐的沙彪在進入焚化爐的剎那醒了過來,淒厲的吼聲讓人汗máo聳立。
張二牛有點擔心的看著被嚇了一跳的工作人員,生怕他看出什麼端倪來。
這工作人員是個面目清秀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怎麼會幹了這行當,拍著平板板的胸脯吐氣道:“太嚇人了,我來殯儀館這麼久,也只見過焚屍的時候有坐起來的,還沒見到會叫的。”
慕容霧海走了過來,微微一笑:“這和屍體坐起一樣是正常的反應萎縮可以使人坐起,而胸腔裡殘餘的空氣受到壓迫,會透過震鳴產生類似於慘叫一般的聲音。”
清秀小姑娘看到慕容霧海,臉都紅了,至於他說的什麼,壓根就沒聽進去。慕容霧海無奈的抿了抿嘴,反正只要遮掩過去就行了。
張二牛搖著頭離去了:“哎,誰讓咱不像金城武他爹那麼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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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聽出了張二牛話裡有話,臉紅得跟個大蘋果似得。(怎麼覺得這麼像小時候的造句呢:小紅的臉像蘋果一樣紅。)
一會的功夫,一撮灰出來了。沙彪連人帶棺材成了一體,小姑娘熟練的拿了個掃帚撮箕將灰鏟進了骨灰盒裡。
捧著小巧jīng致的骨灰盒,紅將又開始失聲痛哭起來。慕容霧海和張家兄弟,以及藍心組知道內情的人趕忙將她拉到車上,其他鳳凰會的打手那可是真傷心啊。
等到了車上,紅將很快剎住了哭聲,將骨灰盒隨便丟在了一旁。
李雷嘖嘖有聲:“師孃這演技,不去演電影可惜了。”
“小兔崽子,找死呢,是吧?”紅將立馬給李雷腦袋上來了一下,傷口拉扯得疼,但臉上的笑容依舊掩飾不住:“你師傅他沒事能回來,我做夢都想笑呢,哭這麼長時間可把我憋壞了!這個誰誰誰的骨灰盒找個地扔了,放在車上怪不吉利的!”
李雷當個寶貝似得抱起來:“你們不要,我要,還沒見過這玩意呢,我估計過個幾十年也算是古董,至少得比馬王堆的nv屍值錢。”
一車子人有說有笑的回了別墅,誰也沒想到剛剛還肅穆莊嚴的追悼會。如今已經只留下空空的場子,傷心全都像風一樣遠去。
尹俊傑收到了風聲,東城幫與市中心已經約好了在東城外的荒地裡火拼。東城幫與市中心的如今的勢力算不相上下,但論人數而算,東城幫還不如市中心。不過馬仔們得戰鬥力不是市中心的混混可以比的,可市中心也有一百多個新疆人壓陣,誰勝誰負真的不好說。
紅將坐在尹俊傑腿上,臉羞得通紅,許久沒有發*洩過的尹俊傑下身支起了個小帳篷。豐滿的tun部不時的扭動著,激起尹俊傑更大的火焰。
“怎麼真的不去幫幫宿雲微?”紅將臉燙得很。
尹俊傑手在紅將大腿上摸索著,搖頭道:“我覺得市中心的人雖然聲勢浩大,比起東城幫來也不過五五之數,更何況有宿雲微這種白紙扇在,咱們根本不用幫忙!上次宿雲微把人情給清了,大家互不虧欠,挺好。”
紅將從尹俊傑腿上滑了下來:“恩,你說了算。”
“再坐一會嘛。”尹俊傑壞笑著:“咱們再好好聊聊。”
紅將瞪了他一眼:“我怕給你坐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