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這個人,和郭蘭庭先生以及郭燁的失蹤,有關?”顧盼敲敲桌子,“阿笙,就算伍德之前是郭蘭庭先生的弟子,但是,他很早之前就移民國外,一直都在國外生活,他沒有理由沒有動機甚至都沒有時間和條件,來綁架郭蘭庭和郭燁。你是真的在說實話還是在混淆視聽?”
瞎話說太多,變成狼來了。宋二笙有點尷尬,話說,她真的沒怎麼騙顧盼啊,怎麼在他心裡自己就是個大騙子呢?
顧盼還在勸著宋二笙,“你也知道了,叛徒是周毅,當時調走衛士和暗中警備的人,就是周毅做的。郭蘭庭先生有很大可能就是被他帶走的。現在已經確認,你也說了,古小妹和周毅有關係,而古小妹和郭燁也可能是姐弟。郭燁自願跟著古小妹離開,下落不明,現在所有的苗頭,都是指向周毅,郭燁有可能也是無辜的。”
“然而你幾句話,就想拉一個國際名人下水,這先和你交個底,這個人,我們就算有證據動他,也要有一系列的手續要等,最後很可能還是沒辦法抓住他的。他畢竟是外國人,還是個很有國際地位的人。”
顧盼算是和宋二笙交底了,“你也知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這句話,在有些時候,並不適用。比如說,外國就有過一個學業有成前途無量的男孩子,就算侮辱了女孩子也沒有背上任何責罰。因為法官和大眾們認為,一個女孩子的清白和尊嚴,比不上一個對社會有很大貢獻的男孩子來的重要。”
“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如果伍德做的事,並沒有真的罪大惡極或者說難聽一點,他作的惡少於他為的善,整個社會,這個世界,都會對他額外寬容的。現在顯而易見的就是,他是個對世界都有很大貢獻的人,法律對他都會寬容的。”
宋二笙看著顧盼,“你說出這樣的話,難道就不覺得對不起你身上流著的顧家的血脈嗎?”
顧盼沒有生氣,“我只是在說一個事實。你也不用激我。我的所做所為所想,都對得起我身上流著的顧家血脈。但是現實就是現實,我只有兩隻手,抓不盡世上惡人。我也只是一個服從命令的戰士,我有我的規矩要遵守。現實就是現實,不會因為任何人的意願所轉變。整個國家整個世界的和平,才是最重要的。”
“你只是一個生活在安逸社會之下,享受著人間繁華,空有一腔算計卻沒有任何經歷的普通女孩子而已。你永遠都不會知道,為了這個國家的和平,犧牲了多少人。牽一髮動全身的事,不能做,否則後悔兩個字你都不知道怎麼寫的。”
宋二笙點頭,“你這種心態,作為一個戰士,是合格的。但是,地獄不空,誓不成佛。作為一個戰士,如果連這種決心都沒有,何談什麼保家衛國?你的熱血已經涼了。反正我給了你們我所知道的事,至於你們怎麼做,那就與我無關了。不過,無論你們怎麼權衡利弊,在我心裡,我師父和師兄,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他們有什麼意外,我寧可粉身碎骨,也會拉著伍德一起下地獄的。”
顧盼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時不時的就被宋二笙帶進溝裡去了。總是被她幾句話就煽動的心浮氣躁。深呼吸一口氣,顧盼看著宋二笙,“先別說這些空話了。你說實話,你真的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了?如果你懷疑伍德,那麼,理由呢?”
宋二笙眼神閃了閃,不愧是顧盼啊都已經掉溝裡了卻又自己爬上去了。從她進來到現在,她就一直都在帶節奏,顧盼這些傻小子們還是挺配合的,排著隊的往溝裡跳。結果,眼看這就要完成可以脫身了,這傢伙又爬上來了
繞這麼多圈子,還不是因為宋二笙根本就不知道郭燁的身世啊。她已經說出伍德了。再說下去,她擔心自己會露陷,那時候,握在手裡的籌碼就會少了很多,也會變得被動。因為很明顯的,陳總這些人這麼質疑郭燁,就是因為他的身世。這也是宋二笙一直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