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兒,也會嫁給你和馬少的兒子?”
炎月點頭:“沒錯,這一切都是註定的。”
我驚異地問:“為什麼?”
炎月說:“你別問了,但願在你有生之年,你會揭曉這個謎底。”
炎月送我回家,任憑我再問什麼,她都不肯再透露半句。
懷著這些謎團,我徹夜難眠,炎月來自南疆,她又對精絕國的遺物這麼感興,會不會和阿娜有著某種聯絡呢?如果有,那又是什麼樣的聯絡?轉世?幾千年該轉多少世了,孟婆湯都喝了幾缸了,怎麼可能還有記憶?如果把炎月和安娜相比,炎月比較硬朗,阿娜則比較柔情,當然她們也有相似之處,那就是對我的關切之心。車的事我忘了問炎月,但我基本可以肯定,是炎月故意讓我順利用上車的。
新年後第一天上班,炎月也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