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看不出來嗎?
一個漢子這樣盯著別人家的夫郎看,實在不像話。
胡秋月坐在小板凳上,專門負責切片,沒有抬頭,並沒有看見男人的無禮。
白竹很不高興,卻也不好說什麼,只板著臉淡淡地道:“客官要點什麼?如果不想要,請讓開一點,別擋著其他人。”
那人如夢初醒,垂下目光看看四隻水桶,指著下水道:“要兩斤下水。”
白竹不再多言,稱了兩斤下水,收了銅板,不再理他,忙著招呼下一個客人了。
胡秋月切了下水,宴宴打包遞給那男人。
那男人提著下水,一邊往前走一邊還回頭看白竹。
白竹見他舉止奇怪,暗暗納悶。
他以為是熟人,可想了半天,也不記得自己認識這人,只是依稀覺得有些面熟。
半天才想起來為什麼會覺得面熟,原來那人和張鳴輝長得有兩分像,特別是嘴巴。
張鳴輝的嘴巴長得像劉杏花,有些齙牙。粗粗一看,三人好像共用了一張嘴。
可能是劉杏花娘家的親戚吧,難怪盯著自己看半天呢。
好不容易想清楚,白竹抬頭再看,那漢子已經走到街角了,正和另外一個男的一邊走,一邊嘀嘀咕咕。
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那個男人回頭看了一眼,見白竹正看著他們,好像做賊被逮個正著似的,連忙回頭碰了碰那漢子,倆人腳底抹油,一溜煙跑了。
那男人似曾相識,應該是在哪裡看過。
不過離得遠,匆匆忙忙的看不太清楚,白竹就算是想破頭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這人。
來買滷肉的人太多,一早上忙得腳不沾地,片刻空閒時間都沒有,白竹雖然心中有點疑問,可沒有時間多想,等忙完了再問問娘吧!。
三人配合默契,動作快,中午飯剛過,帶來的滷肉就全部賣完了。
白竹忙得喘口氣的功夫都沒有,早把那兩人忘到耳背後了。
準備收攤子回家了,白竹怕胡秋月累,讓她坐著休息一下,拿了一筒水,擰開蓋子,遞給胡秋月喝,自己和宴宴也各拿了一筒,仰頭頓頓頓的一口氣喝了半筒,才開始收拾東西。
很好,一切都很順利,按照慣例,三人去喝了羊肉湯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