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要知道他是否可信?”
蘇麻略微福身,道:“主子放心,蘇麻會盡快給主子回覆。”
玉兒最近睡得不是很好,剛才從哲哲那裡回來時又吹了冷風,現在頭有些痛,但不想驚了蘇麻拉姑,只好對她說道:“蘇麻,年關將至,宮裡現在大多是些新來的宮人,你去養心殿那兒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到皇上的,哀家乏了,先小憩一會。”
蘇麻沒有看出異樣,聽了吩咐,又囑咐了玉兒幾句,便帶了幾個手腳利索的宮女太監趕往養心殿了。
玉兒雖閉目而睡,但是腦袋卻沒閒著,一直在想哲哲剛才所提四人中的另外兩人。
濟爾哈朗自是不必說,他同為輔政大臣,地位只比多爾袞的攝政王低一點,卻處處受多爾袞的壓制,內心不滿肯定早已根深蒂固。濟爾哈朗是鑲藍旗的旗主,平日裡為人穩重,識大體,若是好好規勸,想來是可以幫到皇上的。
至於索尼就更不用說了,此人對大清忠心耿耿,甚至到了有些冥頑不靈的地步,他是最不會讓人作出危害大清,危害百姓的事的。若讓他知道多爾袞想左右皇上,圖謀不軌,他肯定會是第一個站出來說話的人。
想到這裡,玉兒不免覺得心涼,皇位當真是有那麼大的誘惑嗎?竟可以讓一個原本是君子的人變得面目全非,狼子野心?還是說,多爾袞原本就是這樣的人,亦或者,讓他變成這樣的人,自己也有份?
玉兒不敢再想下去,太陽穴突突的跳個不停,頭就像要裂開似的疼,小心的上了床,玉兒平身躺了下來,努力不讓自己再多想,這才慢慢的舒服了一些。
快過年了,天氣也慢慢好轉了起來,雖然依舊寒風刺骨,不過倒是也不再飛雪,行走各宮也方便了許多。
皇宮裡經歷了易主的事兒,原本各個神經緊繃,如今因為快要過年的關係,每個人臉上的神情也都輕緩了幾分,不再嚴肅沉悶。
蘇麻回到慈寧宮時,玉兒已經睡著,看著玉兒熟睡的樣子,蘇麻不忍叫醒她,便讓傳膳的太監將飯菜擺在桌上,就遣了他們離去。
不知睡了多久,玉兒頭有些昏沉沉的,慢慢坐起身,見四周都黑黢黢的,還不等開口,蘇麻就點了燈過來。
“主子醒了,可是餓了?飯菜都在小廚房裡熱著呢,現在要不要傳?”
玉兒看了看窗外黑透了的天,問道:“哀家睡了多久?怎麼天都黑了?”
蘇麻點亮了內殿的燭臺,回道:“怕是奴婢走了之後主子就睡下了,現在天才擦黑,因為屋裡沒點燈,主子才會覺得太黑。主子要傳晚膳了麼?”
“哀家沒胃口,不用傳了。”玉兒擺擺手。
蘇麻回絕道:“聽守夜的宮女說,主子這幾晚睡得不踏實,現在又不吃東西,這樣身子會累垮的,到時候誰來替皇上謀劃呢?”
玉兒對蘇麻笑笑:“就你理由多。罷了,你隨便熱幾樣清淡些的小菜就好。”
“是,奴婢這就去。”
蘇麻拉姑正要出去,卻突然說道:“對了主子,前幾日密報回來了,說吳克善王爺並沒有與攝政王有私下的聯絡,只是為了立後的事兒,兩邊幾乎每個月都有書信往來。據截信的人說,裡面只是一些平平常常的問好和家常,並沒有什麼其他的。”
玉兒挑了挑眉,多爾袞若是真有野心,豈會隨便暴露在人前,書信又極其容易被人截獲,怎會隨便亂寫。
“哥哥也真是的,局勢都看不清,隨便與人書信往來!對了,那書信呢?”
“主子放心,書信看過之後依原樣包好,還是送了回去。”
“嗯,做的好。”
“不過,奴婢有一件事兒不知道是不是多想了。”
“什麼事兒?”
“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