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剛剛新長出來的牙齒,有種想要咬下去的衝動。小聲嘀咕道:“才長出來這樣咬下去會不會又被磕掉了?”然後想起那錘子都敲不爛的晶核,“要不試試?畢竟怎麼說也二階喪屍了,說不定牙齒的硬度也加強了。而且晶核比起錘子可硬多了!”
於是試探性的用扭頭搖了搖,雖然有些硬不過還別說,就那樣磨磨牙還真在鐵質鎖鏈上咬出痕跡來了。反正喪屍睡眠少,十幾天不睡覺也不影響個什麼事,整個晚上陶樂都低著頭和繩索奮戰。
次日,正當陶樂活動這一晚上僵直的脖子以及活動量過大而痠疼的嘴巴時,囚禁室的大門被推開了。走進來了四個身穿白袍的研究人員。
四人帶著面罩,穿著防護服,將陶樂包圍起來。
研究員A:“這就是新抓的喪屍?”
研究員B:“是的院長,不過不知道是三階以上的還是變異的。”
研究員C補充道:“據說抓住的時候,他還吵吵著疼,看來是有思維的!”
研究員D:“值得研究!”
被稱為院長的研究員A帶著白手套先是觀察了下陶樂的手指頭:“居然是經過打磨的。沒看出來……不過,指甲不是喪屍的武器嗎?這種自斷退路的事情,你確定是一個有思維的喪屍能做出來的事情嗎?”
“……”
院長又扣住陶樂的頭,想要觀察一下他的牙齒。
那樣死死的扣住,使得陶樂很不好受,陶樂很直接的張口要咬那手,不想反而被牽制的死死的:“這口牙倒是不錯。不過你們確定捉住的時候他說了人話?不是你們幻聽了?現在的反應不就是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生物所應該具有的反應嗎?那裡有什麼奇特的?”
研究員B皺著眉頭,那呻吟,以及那個“疼”字,他是聽得清清楚楚,而且被捉住時的悔恨以及害怕的眼神也清清楚楚的告訴這他,這個喪屍的與眾不同。
研究員B含著笑,靠近陶樂,然後語氣溫柔的對著他說:“不如說句話試試?我們也好溫柔的對待你不是?比如說你想吃啥?想要什麼?餓不餓?”
陶樂看著研究員B一聲不吭,內心翻了個白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炸我啊!當我是白痴嗎?要是我真的說了話,以你們那研究狂的特性,我現在就不是在這裡了,而是在解剖臺上等著你們解剖了!別以為我傻,看你們那狂熱的眼神我就知道!喪屍可是很聰明的!
研究員B見陶樂沒反應,還不死心的開始誘惑:“想出去嗎?不如你老實交代一下,我們可以考慮放你出去!”
回應他的是陶樂的一口!
無果後,研究員B不在搭理陶樂,然後研究員C走到跟前:“不管他到底會不會說話,別給我弄死了就行!好了小李先回去研究素材,你來抽血,我來採集毛髮。還有小心別被咬了!”
研究員D小李點了點頭,將手提的包放在地上,開始拿工具!
然後院長和B站在一旁等待著。不過院長看著研究員B一臉沮喪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安慰道:“雖然開始我有點兒不相信你的話,不過我現在相信了!”
研究員B驚喜地看著院長,然後聽到院長補充道:“我開始看他沒有反應不過是試探,你那些話說出口後,喪屍沒反應我確實有些覺得失望。但是我發現了一點,這個喪屍確確實實地在聽你說話,你沒發現,你說話的時候他完全沒有打斷你的話嗎?要是正常的沒有思維的動物,獵物就在眼前,首先想著不是攻擊,而是靜靜的等待,那麼意味著他很聰明!”
然後只見院長走到陶樂身邊,含著笑指了指陶樂身上一些咬痕的鎖鏈:“而且,居然悄悄的在咬鎖鏈,想要掙脫束縛!小劉,這個喪屍很不簡單啊!我現在越來越有研究的慾望了。要知道如果每個喪屍都像他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