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戲?都二十歲開外的人了,還沒有突破先天境界,還要藉助法寶才能發出靈火!勿乞在心裡暗歎,盧乘風簡直就是一個乞丐,在對著一個億萬富翁做施捨呢!
悄無聲息的回到易衍的臥房,勿乞拔出匕首,努力的從那張純金床榻上切下來一百來斤的一塊金錠,找了塊黑布蒙起了金錠,馱著它一路閃閃避避的回到了典軍府。
典軍府和易衍的內宅後院就是一牆之隔,勿乞這內賊作案,不要太輕鬆愉快。
來回一次,也就是一盞茶的時間,一次就是百多斤的金錠。易衍的那張床榻雖然很巨大,但是勿乞花費了一個更次的時間,也將床榻整個拆零碎了搬回了盧乘風的臥房。
這天晚上,盧乘風累得差點虛脫。他耗盡了全部的真氣,耗費了足足一塊下品的火屬性靈石,這才將所有黃金融成了金磚,整整齊齊的碼放在了自己的床榻下面。
所有金磚上都帶著三葉堇花的標誌,這是盧氏的家徽。有了這標誌在上面,任誰都不敢說這些金磚是易衍的那張床榻變成的,只能當做盧乘風從盧家帶來的經費。
第二天一大早,勿乞和盧乘風一人端著一個粥碗,一人拎著兩酸棗泥餡的點心蹲在了典軍府門口。
當太陽從東方升起的時候,城守府內院內突然發出了一聲尖銳宛如杜鵑啼血、哀怨猶如巫峽猿鳴的慘嚎:“我的床,我的床,我的純金大床啊!啊啊啊,哪個殺千刀的,把我最後一點家當也偷走啦?”
很快,亂糟糟的尖叫聲就從內院裡響了起來。
“快來人啊,快去找大夫,大人吐血暈倒啦!”
第二十五章 強闖
“真可憐哪!”
望著亂成一團的城守府,盧乘風悠悠地嘆息了一聲,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粥碗的碗邊。這時的他,就和街頭的鄉夫沒甚兩樣,哪裡還有鐘鳴鼎食的世家公子的模樣?他眯著眼睛笑著,笑容中盡是幸災樂禍的快意。
勿乞伸出舌頭,將粥碗裡的稀粥舔得乾乾淨淨,心滿意足的嘆了一口氣。這裡的水土太好了,用來熬粥的稻米香甜軟糯,實在是勿乞吃過的一等一的好粥。一碗熱粥下肚,肚子裡熱乎乎的,米香好像要從渾身的毛孔裡散發出來,有一種沉甸甸的滿足感。
“這是報應哪。”
按了按依舊裹得紮紮實實的右肩,勿乞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易行讓他的門客向我們挑釁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有這麼一天嘛!”
“很明顯,他們是我們的敵人,可不是我們的朋友。對付敵人,就一定要狠,要從他的最大弱點入手。如果他喜歡美女,就讓一群醜陋的男人環繞著他;如果他喜歡俊男,就讓一群醜陋的女人包圍著他。”
盧乘風若有所思的歪過頭望著勿乞:“那麼,對於易衍這樣的守財奴呢?”
勿乞含蓄的笑了起來:“那自然要響應上天對他的懲罰,把他的最後一個大錢都弄走嘍!讓他們亂了心神,亂了陣腳,上下混亂無人做主,我們就可以大展身手,在小蒙城站穩腳跟了!”
齜了齜牙齒,盧乘風望著亂糟糟果然有如被火燒的馬蜂窩一樣的城守府,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易衍和三個族兄弟現在已經是心亂如麻,傷心外帶恐懼,定然他們心神大亂,自己想要在小蒙城做點什麼,這阻力肯定小了不少。
盧乘風陷入了沉思,趁著易衍等人陣腳大亂的功夫,自己應該做點什麼呢?
很明顯,易衍兄弟幾個,對盧乘風的到來可沒有什麼好態度。原本小蒙城是他們的地盤,盧乘風憑空插了一手,已經是壞了他們的財路。再加上其他一些莫名的原因,若非他們的私財被人偷得乾乾淨淨徹底亂了他們的心神的話,怕是盧乘風清理城衛軍的舉動,早就收到了強力反彈。
幸好有人偷光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