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還沒說完,楚嵐就將傳訊令牌給掐了。
風凝再怎麼呼叫,他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就像石沉大海一樣,沒有驚起半點波瀾。
“不說就不說。”風凝洩氣的將傳訊令牌扔開,反正她回去,遲早是會知道的。
夏天悄然逝去,天巫谷的四季區分非常明顯,而且一年只有兩個季節——夏、冬。
夏天剛過,冬天就來了,蕭蕭冷風吹過,颳得人臉頰生疼。
天巫谷的修士也漸漸多起來,整個城裡的修士,面上的表情都十分亢奮。
在每年冬季的時候,正派修士和魔修會聚集在天巫谷,進行比鬥。
這是一場所有人都可以參加的比鬥,也是一場真正的,絕對公平的比鬥。
比鬥沒有任何規則,沒有點到為止的限制,只要你能贏,不管是用什麼方法,什麼手段,不管是魔修還是正派修士,都會一視同仁。
風凝對獎勵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是觀看還是十分感興趣的,這種觀戰,正是積累經驗的好時機。
風凝也覺得正好緩緩,讓自己靜靜。她不知道,現在回去,該怎麼面對御長舒。
比賽的場地不大,而且戰臺只有一個。風凝掃了一眼全場,呃。。。。。。看臺也只有一個。
觀戰的修士全都站在地上,圍在戰臺的周圍,人擠人,一絲縫隙都沒有,比****春運買票的場景還壯觀。
寬敞的看臺上,只坐了三個人——風凝、霧息、天巫齊恆。
風凝見霧息不安的扭了扭身子,衝她溫和的一笑,“別緊張。”
看臺上的座位,和天巫齊恆城主府裡的寶座,是一個風格,閃眼又騷包。
座位旁邊還擺了一張白玉桌,玉桌上面放著新鮮的瓜果,瓜果上面還沾著晶瑩的露珠。
天巫齊恆拉仇恨的能力,又一次讓重新整理風凝的認知。
其實這也不算新鮮,畢竟腦回路不同於常人的,到處都有。
讓風凝意外的是,下面那麼多修士,竟沒有一個上來挑釁的,這不正常。
要說這裡的修士被奴役慣了,不懂得反抗。
風凝只想呵呵,因為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壓迫之下必有反抗,何況是魚龍混雜的天巫谷。
而且,下面那些修士,不管是參戰的,還是觀戰的,幾乎沒有一個人的修為,是元嬰以下的。
但他們目光不僅沒有不甘,看天巫齊恆,還帶著敬畏。
天巫齊恆,一個元嬰修士,有什麼能讓他們敬畏的?
風凝直直的盯著天巫齊恆,實在沒看出來,天巫齊恆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修為的的確確是元嬰沒錯,要真打起來,風凝並不覺得自己會輸給他。
“怎麼這麼看著我?”天巫齊恆挑挑眉,“你這樣,會讓我不好意思的,你難道一不小心,愛上我了?”
風凝看了天巫齊恆一眼,意思再明顯不過,就你這小身板,有什麼能讓我愛上的?
相處了這麼一段時間,風凝也摸透了天巫齊恆的性子。表面上是個風流不羈的二世祖,實則骨子裡不壞。
而且腦子十分靈活,做什麼事都能把握分寸,讓人就算不喜歡,也討厭不起來。
不得不說,天巫齊恆真的是活的很逍遙。
修仙者大多講求,無為清心,就算是內心對物質的渴望再大,也會裝出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像天巫齊恆這麼大大咧咧,肆意灑脫的展現自己拜金的修士,當真少見。要不是天巫齊恆身上的氣息很純正,風凝都要懷疑,他是不是魔修了。
下面人頭湧動,黑壓壓的一片,讓人看打鬥的興致都沒有了。
但是霧言又沒來,讓霧息和天巫齊恆待著,風凝又不放心,於是就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