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休息一會兒,馬上就會聽到追兵的聲音。
陳浩然鬱悶的想:“看來金山寺這些和尚,有些手段可以追蹤到自己,可是自己卻沒辦法擺脫。”又跑了一陣,陳浩然上氣不接下氣,兩條腿更是抖得沒辦法站立。只好停下來休息,忽然,背後傳來一個聲音,“看你這個小賊,還能跑到哪裡去。”陳浩然一回頭,只見身後不遠處正站著那個胖大和尚。兩人對視了一眼,陳浩然大叫一聲,低頭向旁邊的一叢灌木林中鑽去,胖大和尚則是縱身一躍,手已經搭到了陳浩然的肩膀上。
陳浩然用力向前俯衝,“刺啦”一聲響,袖子被那個胖大和尚扯掉了一幅,人卻鑽進了木叢中。胖大和尚體型太大,只能繞過灌木叢,陳浩然已經不知去向。陳浩然又跑了一陣,忽然從三個方向同時傳來人聲,陳浩然連忙向無人處奔去,只跑了幾十步,陳浩然心中暗暗叫苦,原來這條路竟是一條絕路。前面是一座山澗,山崖之下七八丈之處白霧繚繞看不清下面有多深,但是隱隱的傳來水聲,。
陳浩然想回頭再尋其他的道路,可是卻從三面樹林中都有和尚走出來。原來這些和尚熟悉地形,早知道這裡有一處斷崖,所以故意在三個方向說話,把陳浩然誘到此處。陳浩然見這些和尚面帶獰笑一步步的逼近,自己身後則已經沒有退路,心道:“與其落到這些仇人手中受到折辱,還不如拼了xìng命,賭上一把。”一轉身向山崖下跳落,那些和尚吃了一驚,連忙奔上前來,只見山崖下面雲霧繚繞,陳浩然已經不見了蹤影。這些和尚心中暗暗欽佩陳浩然的勇氣,自己卻不敢就此跳下,只好繞路下崖。
陳浩然閉著眼睛跳下山崖,只覺得身體被一樣東西遮擋了一下,然後沿著一個柔軟的斜坡一直滾了下去,滾了好久才被什麼東西給擋住了。陳浩然只覺得頭暈目眩,身上好像散了架一樣,無處不痛,而腳踝處尤其痛得厲害。過了好一會兒,陳浩然才定下神來,向山崖上望去,心中暗叫了一聲“好險”。原來,山崖的側壁上長者幾株老樹,枝椏縱橫,老樹之下被白霧遮蓋的則是一個很長的緩坡,坡上長滿了青草。自己跳落時,先被樹枝擋了一下,落在緩坡的青草上,一直滾落到此,被一片竹林擋住。
陳浩然扶著竹子站起來,只覺得腳踝處鑽心的疼痛。原來左腳腳踝在下落時重重扭了一下,此刻腫得已經和小腿一般粗細了。竹林中隱隱的傳來流水聲,陳浩然扶著竹子,一瘸一拐的向竹林深處走去,一條小溪穿過竹林向山下流去。陳浩然伏在小溪旁喝了幾口水,又把自己腫得發燙的腳踝浸在冰涼的溪水中,只覺得十分的舒服,疼痛也緩解了一些。過了一會兒,站起身來,沿著小溪,蹣跚的向山下走去。
此時的道路又變得十分的平緩,陳浩然向前走了一會兒,忽然從前方的竹林中傳出來隱隱約約的說話聲。陳浩然吃了一驚,輕手輕腳的向前走了幾步,只見前方出現了一棟竹屋。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曉菲,你為什麼這麼傻,我從極西之地請來了血魔教的教主,又從南疆請來了會蠱術的人,好不容易擺成了這個血魔大陣,就是為了清除你體內的生死符,可是,你竟然白白的放棄了這個機會,你真的連自己的xìng命也不顧了麼?”
陳浩然微微的探頭,看到竹屋之前站著一位滿面虯髯的高大漢子,正在對著竹屋說話。那漢子嘆了口氣,說道:“曉菲,我知道你師父對你有養育之恩,你不願意背叛師門,可是你師父現在要殺你,在你身體裡種下了生死符,你們已經恩斷義絕,你為什麼還不覺悟呢!”竹屋之中隱隱的傳來哭泣的聲音。陳浩然暗道:“這大漢就是殺死金蓮大師的那個扈莊主了,原來他和血魔教那個人佈下血魔大陣不是為了挑戰峨嵋派,而是為了救情人的xìng命。”扈莊主又道:“曉菲,你不為自己的xìng命著想,也不為我們之間的感情著想,也要為嬌嬌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