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嗎?”
如小來古怪的一笑,似乎在說:“鬼讓你以為有聲音,就有聲音。”
冷鋒心裡暗罵:“鬼他媽就是一塊橡皮泥,你想怎麼捏就怎麼捏,全憑你一句話。”也以為來的是賈茹,心又懸了起來,想張嘴大喊,卻喊不出來,只得繼續去聽動靜。那女的一把鑰匙一把鑰匙的試,終於有一把可以扭動,‘咔’,那道號稱有十八道防盜專利的門開了。她把身上背的東西卸下,舒服的伸了下懶腰,衝裡邊喊道:“別躲了,出來吧。”聲音清脆,像深山裡的一股泉水,叮咚作響,十分動聽。
賈茹的聲音也很好聽,但帶著兩分無奈與事故,沒有這道聲音通透,不帶一點雜質。很明顯,來的不是賈茹,百分之一百不是賈茹。
冷鋒有些釋然,去看如小來。如小來會心的一笑,似乎在說:“想誤導我,我不會上當的。那女的是賈茹,絕對是賈茹。”
那女的道:“你不出來,我可找你去了!”聲音語調,像是一個正在玩捉迷藏的小姑娘,要去找藏起來的玩伴。身上沒有沉重的背囊,她走起路來快樂許多,先在賈茹的門口站住,朝裡望了一眼,道:“不在這裡!”又往第二個房間裡探了下頭,道:“也不在這裡,!”繼續往第三個房間來。
虛掩的門緩緩開啟,冷鋒把眼使勁往上翻,視線才算漫過被子,瞥到門口。眼皮遮住一大半瞳孔,看起東西來就有些模糊,矇矇矓矓中,看到門口站著一個女人。長得怎麼樣看不清楚,不過個子卻比賈茹高一點,身材也要比賈茹好一點。
那女的笑道:“原來在這裡!”走到床前,兩隻大眼睛咕嚕嚕的轉了數圈,打量冷鋒就像打量一件奇怪的玩具,道:“你是什麼人,怎麼躺在這裡,可曾看到一個女鬼?”
冷鋒這下才算看清這個女的。穿著一身短裝打扮,白狐狸皮的裘上衣,虎皮紋的短褲,雪白的大腿晃得人睜不開眼。背上揹著一把弓弩,旁邊的箭葫裡放著十來枝羽箭,腰上勒緊一條生牛皮寬腰帶,這樣使她的腰看起來不足一握,上邊懸帶的那條短匕又為她增加幾分英姿。總的來說,這個女的像是個獵人,一個剛剛從深山老林裡出來,迷了路,把高樓大廈當做森林的女獵人。
那女的等了半天,不見冷鋒說話,又道:“你是啞巴?”掰開冷鋒的嘴朝裡湊了湊,見舌頭齊全,又翻開冷鋒的眼皮看了看,笑道:“哦,原來是中了別人的定射,我幫你解咒。”說著話,開啟腰帶另一端的小牛皮盒子,從裡邊撿出一張黃色的長條紙,手一晃,那紙燒了起來。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朝冷鋒嘴裡塞去。
冷鋒心裡正想,這小丫頭,眼睛大的能遮住半張臉,清澈的如兩窪深潭,簡直比純淨水還有純淨,都市裡幾時能看到這樣的美少女。嘴裡突然被塞入一團火,大急:‘還不得把舌頭燒成豬舌頭,十天半月不能吃東西?’誰知,那團紙火入了嘴,並沒火炙火燎的痛楚,反而十分的清涼舒服,簡直有種大夏天飲了一碗酸梅湯的痛快。
冷鋒半坐起身,伸手去掏嘴裡的紙灰,嘴裡邊乾乾淨淨,沒有半點紙灰。
那女的道:“我解了你的定射,現在可以說話了。”
冷鋒甩甩胳膊動動嘴,這才曉得和尚的定射已被這女的破解,正要問對方是誰,突然看到躲在櫃頂的和尚一躍而下,像只搏擊的老鷹,連忙叫道:“小心。”
如小來喝道:“孽畜,看你往哪裡逃。”把那顆珠子含在嘴裡,雙手舉起禪杖,一杖拍打過來。
那女的似乎早知後邊有埋伏,不慌不忙拔出腰帶上掛的匕首,回身向上一撩,竟要用長不及尺的匕首去擋泰山般壓下來的禪杖。
眼看一杖就要把一個天真無邪的少女拍成肉醬,冷鋒急忙上前去拉那女的。那女的回頭一瞪,道:“你想幹嘛?”反手一掌朝冷鋒胸口拍來。冷鋒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