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光光的腳丫子就要踩到冰涼的地上,我慌忙蜷了腿盤在他的身上,又用手摟緊了他的脖頸,驚道:“你發什麼瘋啊?”
“一個可以讓你脫離現在身份的法子!”承德喜道。
“怎麼脫離?”一時想不到他所說的法子是什麼,只得傻乎乎地問。
承德笑而不答,眼中光芒閃爍,只滿臉喜色地看著我,過了片刻,他突然問道:“榮兒,你膽子大不大?”
我更加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膽子大不大?這個問題還真難回答啊。
“嗯……這個問題比較有難度,嘿嘿,要看什麼事情了。”自我感覺回答得還是比較有技巧的,嘿嘿。
“你說的到底是什麼辦法?快點說,少賣關子了。”我道。
承德咧嘴笑笑,說道:“我們進宮去找老爺子,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告訴他……”
“打住!”我大叫道,用手堵住承德的嘴巴,“你說的法子就是這個?”
承德笑著點頭,我只得翻白眼,我還以為他想到了什麼好法子,弄半天就一“坦白從寬”啊,這不剽竊我們人民警察的標語麼?再說了,我可一直認為不管什麼事情,如果太坦白了,恐怕都“寬”不了啊。
“我不去!”我搖頭道,“這不明擺著去找死麼,就算我是他外甥女又怎麼樣?沒準他更得滅了我的口呢。你就拿得準他不會惱羞成怒?到時候恐怕就連你這個兒子他也不會放過吧。”
“不會,如果換成別人也許會,可是如果是你,他一定不會殺你!”承德胸有成竹地說道。
我?難道我就比別人特殊?我一臉迷惑地看著承德,實在想不透這裡面的奧妙。
“我還想呢,周國為什麼好好的送一個芷桑過來,原來如此啊。”承德自言自語道。
“等等,你能不能把話說明白些?我怎麼覺得現在和你交流有些問題呢?”我說道。
承德笑笑,抱著我在椅上坐下,輕輕地撫著我額頭上的碎髮,看了看我發角隱約的傷痕,問道:“你是在福榮公主撞了柱子後還魂的吧。”
我點頭,算是這樣吧,原本的福榮公主一賭氣撞了柱子,再醒來後就已經是我的意識了。
“難怪你會認不出芷桑像誰。”承德低聲說道。
“她像誰?”我問道。
“聽母親說,她長得很像老爺子年輕時身邊的一個人——南靜。”承德輕聲說道。
南靜?就剛才承德問是否是我老媽的那個南靜?怎麼又成了皇帝身邊的人了?這都是哪兒和哪兒啊?
承德看我一臉的不解,解釋道:“這個南靜曾經是繁都歌舞坊的一個歌舞藝人,在一次晚宴中被老爺子看中,帶入了府中,後來她竟然助老爺子扳倒了當時的太子寒荊。就在老爺子想除了她的時候,她又突然成了先帝聖德帝留在民間的公主,當時就是拿了這個白玉扳指,讓聖德帝認了她,並恩寵有加,封為秀王。”承德說道。
“等一下,我怎麼覺得有些亂,你讓我找一找線頭啊。”我說道。
承德停了下來,笑吟吟地看著我。
我只覺得腦子好像有些不夠用,南靜曾是歌舞藝人,那麼芷桑故意設計的那場舞蹈應該就是仿照她了,ok,這條線通了。可是南靜既然助了皇帝奪取帝位,那皇帝為什麼又要除了她?而且聽起來她應該是個女人啊,怎麼又會被封王呢?而且剛才承德又怎麼會認為她是我的貴妃老媽?
找了半天,只覺得更亂,只得求助地看向承德。
“南靜是男是女?”我問道。
承德笑道:“如果這個扳指真的是你母親留下來的話,那麼你說呢?南靜自然是女子。”
“可是為什麼又被封王?”
“聽母親說當時她一直是扮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