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隱茗只有跟著她離開,在離開的時候月影拋給掌櫃的一顆金瓜子。項隱茗道:“怪不得說吃什麼住什麼都隨我,原來帶了許多錢。”只是他說什麼月影都不會理他,他只有乖乖跟著月影走。
一路上項隱茗想出各種各樣的辦法想要逃跑,但每一次都以失敗告終,無論項隱茗做出什麼事說出什麼樣的話月影總是無嗔無怒,一副冷冷清清的樣子,好像一切的事情都與自己無關,只要將項隱茗帶到何rì山莊便可以了,項隱茗越來越覺得月影是個木頭人。
項隱茗越來越覺得自己從未如此累過,每天要想各種辦法逃跑還要走這麼多路,他在想難道月影從未想過要買匹馬嗎,他實在是走不動了便停下來道:“我不走了。”
月影道:“為什麼?”
項隱茗道:“我累了,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是個木頭人。”
月影道:“你睡醒到現在還不到一個時辰。”
項隱茗道:“那又怎樣,反正我就是累了,走不動了,你要走自己走。”
月影走過來道:“你走不動了,我帶你走。”說著伸出手去抓住項隱茗。
項隱茗知道她又要像那天晚上一樣“帶”自己走,他可不願受那份罪,況且現在是白天若是給別人看到自己別一個小姑娘抓住那可太丟人了,他急忙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會走。”
月影放開他道:“走吧。”
項隱茗跨出一步心中很不情願道:“我們能不能休息一下,昨天淋了一場雨怎麼說都該休息。”
月應有伸出手去,項隱茗急忙向旁一閃道:“不必了,不必了。”月影卻不是卻抓他,而是將手放到他的額頭上。
項隱茗感到額頭一陣冰涼,原來月影手心的溫度就是這樣冷,和她的人一樣,真不愧是木頭人,項隱茗心裡想。
月影放下手道:“是發熱了,應該是昨天的雨淋的,前面不遠就是寧陽了,我們去那兒你走不動了,我帶你走吧。”
項隱茗急忙道:“我看不必了。”
月影道:“你說你走不動了,我不帶你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到寧陽。”
項隱茗道:“被你那樣抓著,我倒寧願病著走路只怕還好受些。”
月影道:“原來你嫌那樣不舒服,你為什麼不早說。”她伸臂抱住項隱茗展開輕功向前走去。
項隱茗還處在驚愕之中,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月影會做出這樣一個舉動,這次他與月影相距更近,幾乎一轉頭就可以碰著她的臉,他可以聞到月影體內散發出淡淡的清香,項隱茗只覺得自己心跳變得更快,臉上發燙,再看月影依舊和平時一樣沒有任何改變。
月影轉過頭來,項隱茗急忙將視線轉到別處去,月影道:“你好像病得更重了,臉紅成那樣。”
項隱茗急忙道:“哪有,我臉才沒紅。”
月影道:“生病了有什麼不願承認的。”
項隱茗聽她說話時冷清的語氣和淡淡的表情顯然不是關心自己,可是她這樣抱著自己本不應該是這樣,難道她真的如自己所說是個木頭人。
快到寧陽了,項隱茗遠遠看見路上有不少行人便道:“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月影道:“還沒有到。”
項隱茗急道:“你看路上有那麼多人,我們這樣被看見多不成樣子。”
月影道:“有什麼不成樣子的,嗯,不過那麼多人是不應該用輕功。”她停了下來放下項隱茗道:“你要自己走了。”
項隱茗道:“沒關係,我可以自己走。”
二人一前一後走著,不多時便到了寧陽,到城中去看了大夫,又找了一家客棧住下,項隱茗已感到這次自己的病不輕,躺在床上,一時,看見月影端著一碗藥道:“喝藥。”